“你这个小杂种,这么打你还打不死,必然是你那偏疼的父亲动手太轻了。”
言毕,罗弈的剑锋再次快速抵住萧德正的后颈,用力之狠,已割开后颈的皮肤,鲜血沿着刀锋缓缓往下贱淌。
密室很大,石壁上燃着不灭的油灯,地上摆满了数百筐黄金,另有几个很大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帐本。
可出乎料想的是,萧德正并没有转动构造,而是割破本技艺掌,然后将血滴到构造上。
萧德正看着罗弈的嘲笑,双目一闭,正声道:“你杀了我吧,即便杀了我,我也不会奉告你账册在那里!如果奉告你了,萧家高低百口人都会死!”
他才没有这么绝情的父亲,自从他母亲得了一场沉痾后身子骨一向不好,在他七岁那年,他的母亲已是卧床不起,可他却连看都未曾看一眼,乃至连大夫都没请。
萧德正完整感受不到后颈传来的疼痛,只感觉咽喉哽咽,“是她给我留了封信,信上写着不要将她灵位放入萧家祠堂,不然她死不瞑目。”
书房的统统有规复到了安静,不会有人发明这里正在产生父子相残的事情。
罗弈不等萧德正开口,直接一脚将他踢进了密室,顺手关上厚重的密室大门。
一个锋利刻薄的声音在罗弈耳边响起,他的五指微微动了动,压下滔天的恨意。
“彭”得一声,他的额头鲜血淋漓,可额头上的痛却不及心中痛的万分之一。他一向引觉得傲的父亲,一向宠他入怀的父亲竟然这么绝情,连家书都未曾回,连母亲快死了都未曾返来!
罗弈毫无豪情的话语钻入萧德正的耳膜,让贰心口发闷,“弈儿,为父从未想过要你母亲的性命,当年我真的没有收到家书啊。你如果不再参与此事,本日的事情,为父既往不咎。待我百年以后,萧家的财产都是你的!你会是海上新一任霸主!”
萧德正倒吸一口气,看着本身最心疼的儿子,一时候不知如何开口,这些年来,他的确对不起他,但他从未想过将萧府的统统给其别人。可他竟然要杀了他?
罗弈又是嘲笑:“看来我母亲临死前还是想通了!她这辈子爱的是一个没心肺的男人,下辈子绝对不会嫁给你!”
“哈哈!”罗弈忍不住笑出声:“你是爱她的?真是笑话!既然爱为何不把我母亲的灵位放入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