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解开,苏慕隐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他温润地凝睇着她,如玉的手悄悄划过她昨夜受伤的肩膀处,轻声问道:“还疼吗?”
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喂药,行动有些生涩,眼神不知如何安设。
姜佩语的神采虽惨白,但还是袒护不住她从骨子里披收回的辞职气质。
可他还是将这股子肝火吞下了肚,坐到她的床边,为她拢了拢棉被,声音柔了几分,“喝好药早些睡,朕,在这里陪你。”
安千荷给他上完药后,不平气得将红色寝衣拉到肩膀处,不平得道:“你细心瞧瞧,有没有留疤!明天的伤不算!”
苏晋枫这才恍然大悟,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去御膳房端些甜羹过来!”
“我想给你后背上药。”安千荷在他的吻停下后,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语气还带着哀告的味道。
这般说着,苏晋枫已用银勺将汤药递到她的唇边。
不为别的,只是这药,太苦!
姜佩语端瓷碗的手一颤,几乎将汤药洒了出来。
两人的手掌在不自发中相扣在一起,苏慕隐俄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清浅的如细雨般落下。
安千荷绷着神采,“哗”得将领子拉到了胳臂处,这么一拉,早已春光乍现,她却涓滴没发觉到或人微闪的眼神,指着肩膀道:“有么?有么?”
“谁说我肩膀留疤了?”安千荷辩驳,固然她的肩膀受过很多次伤,但是每次他上完药就都不会留疤。
苏晋枫固然赏识她身上这类气质,但是,她的这类态度生生拉开了他们之间的间隔,让贰内心发闷!乃至有些恼火!
此次缠绵,苏慕隐已放下了内心统统的承担,但不再像以往那样俄然对她说对不起,而是放心的去具有她的夸姣。
看着苏晋枫难堪的神采,姜佩语捂嘴“噗哧”笑出了声,惨白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我……”姜佩语一时候不知该说甚么,当她认识到“我”这个字犯了宫规时,立即改正道:“臣妾本身来便能够了。”
他一手端着蜜饯,一手端着瓷碗,如此一来,他有些发闷,不知是先喂她喝药,还是让她先取蜜饯。
“不会的!永久不会!”安千荷果断得看着他的眼睛,继而主动得吻上了他的唇,两人耳鬓厮磨间呼吸着对方的气味,温软且潮湿。
安千荷心一横,干脆直接解开腰带,将贵体闪现在他面前。
姜佩语抽了抽唇角,拍了拍苏晋枫的手背道:“甜羹吃不下,要些蜜饯便能够了……”
在他的一个抬手弹射下,桌上的灯被扑灭,苏慕隐赤足下了地,从柜子里取了瓷瓶给她,然后乖乖得趴在了床榻。
皇位与他无关,天下也与他无关!他想要的,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