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拉开萧拓,对贵太妃道:“自从阿桀出事,一向都是萧拓在忙进忙出,他确切也担忧阿桀的伤势,本王与他说几句,安抚安抚他。”
贵太妃冷冷隧道:“在这里只要死路一条,哀家要带他归去,请太医出宫医治。”
道长解释道:“大将军息怒,鄙人没有半点欺侮大将军的意义,只是就事论事,大将军在疆场杀敌,虽说都是为国出征,但是手染鲜血过量,殛毙过深,确切不宜见王爷太多的,能避开是功德,若真没法避开,也必须保持间隔的。”
安亲霸道:“太妃,重伤挪动,实属不智,三思吧。”
贵太妃对他的话坚信不疑,便对萧拓道:“行了,你尽管去查找真凶,在王爷病愈之前,不要到王府去。”
萧拓还想说甚么,安亲王一步上前,“本王去看着就是。”
萧拓呸了一声,“敢情我是没福分的贱人,陪在王爷身边会折损王爷的福分。”
那羽士被解开穴位,也道:“对,贵太妃,王府现在是龙气凝集之地,在王府便有上天庇护,鄙人也必然会共同太医好生医治,鄙人推算过,王爷这一劫,是能够逢凶化吉的。”
安亲王还要劝说禁止,贵太妃神采一沉,盯着他道:“慕容梓,他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有权作最后的决定,如果你一意孤行,他出了甚么事,你卖力得起吗?”
说完,对着他的脖子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道长赶紧道:“不成,贵太妃,大将军殛毙太深,不成由他安排,会折损王爷的福分。”
道长啧啧道:“瞧,大将军又活力了是不是?这动辄就肝火冲冠,便是戾气重的迹象,大将军这段日子还是不宜见王爷。”
一贯毒舌的贵太妃,在暴怒之下能说都如此含蓄,算是给足了面子慕容壮壮,如果其别人,只怕她就要直接说人家嫁不出去了。
“废话,”贵太妃冷声道:“让宫里晓得又如何?现在惠民局的大夫不都晓得了吗?”
安亲王把萧拓拉出去,萧拓活力隧道:“他到底是甚么鬼啊?胡说八道,还说我会折损王爷的福分,贵太妃为甚么会这么信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