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说的极是,小尹子,与小白比拟,你实在蠢了些。”君慕白淡淡的扫了一眼上官柄言的尸身,嗤笑了一声。
“寒之境。”君慕白在一旁幽幽的说道,那无所谓而随便的姿势,仿佛统统都在他那双碧绿的眸子中本相毕露。
“大人!这不是我的银叶子!这是有人栽赃我!”
“主子爷,主子如何能与世子爷比拟呀,主子痴顽,还请主子爷明示。”
本来以上官柄言的身份,入棺之前定是要梳洗一番,入棺以后也是万不能再开棺的,但是白君倾代表的,是锦衣卫,而此时,又是摄政王亲身前来,只要他默许,便是天子来了,也禁止不了开棺。
“白毛?”
“很好,开棺。”
“一定是个男人。”白君羡就是个男人,仿照女子说话,不还是是惟妙惟肖。
白君倾说的缧绁,天然不是诏狱,只是浅显的牢房罢了,待云绯辞被锦衣卫带下去以后,君慕白才终究不再传音入耳的与她说话。
尹长弦看了看白君倾,又看了看君慕白,最后扫了眼温子染,温子染也是一脸苍茫,如此他便更加含混了,“哎呦,主子爷世子爷,主子真是痴顽,你们就明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