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不知,并不是因为她无情,而是因为她真的不晓得,君慕白究竟有多么在乎她。无所谓矫情,她看得见君慕白对她做的统统,但是她向来不会对比衡量,谁支出的多一点,谁支出的少一点,没有斤斤计算的爱情,在她的心中,她将君慕白看的比命重,便够了。
白君倾慕中有了一丝定命,坐到桌前,斟了一杯酒,“王爷本日要见的,是白君倾,不知王爷,又想要晓得甚么?”
“王爷可有交代?”
白君倾把锦盒翻开,内里的紫色锦稠上,放着两颗精美的骰子,而晶莹剔透的白玉骰子内里,能清清楚楚的瞥见内里镶嵌着一颗红豆,那红豆,如同长在白玉内里普通。而白玉的六面,骰点都被凿空,如许六面都有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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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长弦能跟在君慕白身边,定然不是甚么目不识丁之人,相反,以尹长弦的学问,能堪比当朝状元。听了白君倾这有感而发的一句诗词,笑的有些贱兮兮的。
“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知否,知否?”
“啊……啊啊……”
白君倾从白文征那边出来,才回了锦华院,便瞥见尹长弦守在那边,身边跟着一个金吾卫,手里捧着一个木制锦盒。
“甚么叫王爷要见的是白家君倾蜜斯?是那妖精早就想到我不会穿女装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