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是寻了嵩圣学院后院的一处清净之地喝酒,名为月凉亭,因为地处偏僻,遂以那边鲜少会有人去。”
白舒玄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想不通,却又没法证明的处所。”
从大牢出来,白君倾慕中已然有了猜想,她是信赖白舒玄说的话的,他既然说莫鼎松临死前说的两个字是慕容,那此事便必然与慕容语嫣有干系。既然与慕容语嫣有干系,那么此事,就好办的多了。
白君倾晓得,这类说辞,也是为了慕容语嫣肚子里的阿谁孩子。温家是怕影响了温家将来子嗣的名声,才诬捏出了这么一个虽没有结婚大典,却已然是温家承认的过门的媳妇的人的存在。
如果再让他持续占用他和小白的时候,他或许会忍不住用最直接的体例将白舒玄带出大牢。
将蜡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看着被烫出来的一片片红痕,将软鞭抽打在她身上,听着她痛苦而享用的呼喊,将那手臂粗的器具灌入她的身材……温文川越想越是冲动镇静,目光更加的阴鸷猖獗。
她随后便出了事,涵养了好久,返来便又措置了天凤一族的事情,立时大半年之久,她都没有再存眷过这个女人,没想到她还活着,看来,是真的有了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