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我妈真逼真切的哀号了一声,“嗯嗯,好就好。小乔啊,你别有事,爸妈不能没有你。”
“总经理不在……不差这一会儿。”刘安谨慎翼翼的帮我敷眼睛,问,“又做恶梦了?”
也不晓得是谁先哭出声,我们母女在电话里放声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我妈说,“小乔啊,回家,乖,快回家,内里风凉。”
我到时恰好两点,一走出来,就看到周朗倚在吧台前等我。迩来气候转暖,他外套脱下来在手中拿着,内里是件针织衫。
我摸脱手机看了眼,“有病,恰好两点,我那里早退了?”
此次哭的短长,挂掉电话时我脑仁抽抽着直疼。下床洗把脸清算清算东西就想出门,一开门,刘安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