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生已经记不起上一次住在如许洁净的处所是甚么时候了。他对本身握了握拳头,奉告本身他终究进了得一宗,这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但是东荒五大仙宗之一,他的仇敌在得一宗面前就比如蝼蚁,只要他尽力修炼,总有一天能为他百口报仇。
杜北生红着脸道:“弟子不会认字。”
白元一道:“你在我们得一宗,倒是有人肯当真教你,但是你肯学吗?”
说实话,虽说白得得痴长杜北生六岁,但江湖经历却比杜北生差远了。杜北生第一眼看到白得得就看出了这是个极其自恋和爱美的女人,和他之前看到过的许很多多的美人一样,都是鼻孔朝天,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
“只是招门徒罢了,爷爷,你别把事情想太严峻了。”白得得向来是对甚么都不操心的,天塌下来自有人给她顶着。
杜北生看着白得得白得泛光的脸微微走神,他对她这个便宜徒弟实在并没报甚么希冀,只是他走投无路,用了些陋劣的心机缠上她,却没想到她真的认了他当门徒,现在竟然还亲身教他认字。
但是人就是讲个投缘,白得得感觉北生投缘,她的东南西北里现在只要东西,恰好还缺南北,就给小叫花子赐了个北生的名字,算是本身的东西了。
白得得本身修为固然不如何样,但教起门徒来倒是头头是道,她从藐视她爷爷和爹娘授徒,这就叫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白得得这压根儿就是把杜北生当本身的玩具了,只是不晓得她能保持几天的热忱。
白得得道:“那我现在当真学行不可,爷爷,我不想去七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