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伤着你如何办?”杜北生又问。
“然后呢?”白得得问。
白得得则是被缠得烦不堪烦, 如果是在得一宗她早让人打潘环一顿了, 可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到底还是要怪白元一不敷尽力,让小猫小狗都觉得本身能配得上她白得得。
这一次白得得在内里一晃就是小半月,也不回竹林去吐纳打坐,而是到了阴阳交汇之时,随便找个处所吐纳就行,她对本身的修行是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过,这会儿是满身心都在想如何完美“荒穷尽”。
“以是徒弟我把我脑筋里那些善于借势为己用的剑诀都过了一遍,然后微微点窜了‘荒穷尽’的一点儿小处所,这事儿就算完了。那位前辈实在也想到了这一点,大抵是囿于所知剑诀有限,并未能完美。”白得得对劲隧道:“且看为师给你演练演练。”
白得得嘟了嘟嘴, 嘀咕道:“又来了。”
“还要甚么然后?”杜北生反问,“只要一向这么尽力下去,弟子信赖总有一日能一剑劈开浑沌海。”
杜北生心想,一部成熟的剑诀是你想强化就强化的?白得得固然每次考核都是劣等,但是修为并没见有甚么增加,她一个种灵境弟子,竟然夸下海口要强化一部剑诀,被其别人听去可就不是杜北生这般腹诽了,必定要嘲笑她了。
杜北生忍不住嘀咕,难不成他徒弟还真有点儿本领?
“你是不是偷练金毅剑诀了?”白得得问。
杜北生道:“徒弟老是有事理。”
成果一个月仓促畴昔,杜北生连金毅剑诀的起手式都没练熟,每日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像在天国里走了一遭,可还是没甚么停顿。他的考核天然没过,但是最不成思议的是,每天捧着书刊,完整没如何修炼过的白得得竟然考核通过,还得了劣等,分外嘉奖了一颗下品灵石。
杜北生耷拉着脑袋应着“嗯”。
白得得皱了皱鼻子,“你少跟我耍心眼,我能嗅出你身上那股气味儿。”
“那徒弟你参悟到了甚么?”杜北生问。
这话仿佛听起来没甚么错处,但是白得得这类“聪明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死脑筋,她只能顿脚,顿脚,再顿脚。
白得得道:“不急不急,磨刀不误砍柴工,并且这世上的事理是相通的,一文一武,一张一弛,万事才气长久。”
杜北生一咬牙用了三分力攻了出去,他只会一招“荒穷尽”,而白得得起手也是这一招,看起来和杜北生一模一样,只要纤细窜改,这类窜改也只要极其熟谙荒穷尽的杜北生才看得出来。
此地是思过崖,没有甚么灵气,白得得天赋就处于优势,而她本身的修为也不比杜北生高,但奇特的是,两人对招下来,杜北生只感受灵力干枯,反观白得得却不见涓滴吃力。
杜北生想了想,“的确比金毅剑诀更合适弟子,使起来得心应手。”
白得得都急死了,她在藏书阁里没日没夜的看书,可不就是为了给杜北生找到最合适他的剑道么?当然她也是为了能给白元一帮帮手,这才那么尽力的,因为白元一被卡在炼器大师的关卡上已经十余年了,只能模糊触摸空间法例,白得得也在研讨空间法例,这但是她的拼爹之道。
杜北生道:“我还是先给徒弟烧水沐浴吧。”
之前杜北生底子就发觉不了任何辨别,但明天不知如何的,他感到坐在这里,体内灵气的规复速率的确被中间要快上了少量。而这类少量的窜改,除非是特别敏感的人,不然很难发明。
杜北生不忍打击白得得的主动性,“徒弟,明日就要月考了,现在临时窜改,弟子怕反而误事,要不然等明日考核以后再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