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难堪一笑,心虚的抬手抓了抓头发,“小,奶名儿,家里人都这么叫我。卑职的大名是温小筠。”
如同半路出来的黑衣男衣般,鄞诺单膝跪地在白鹜面前,点头施礼,“卑职兖州府衙捕班捕头,鄞鼎言,鄞诺,拜见郡王殿下。”
不过想要占他鄞诺的便宜,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他行完礼,独自站起家,伸手掸了掸衣摆的土,似笑非笑的说,“四殿下,恕卑职无礼,您如果想自证郡王身份,腰间一枚玉佩足以。又何必这般费事,连官服都要随身照顾,整套揭示?”
名义上是替老王爷出面,尽力共同官府查案,实际上是给查案官员施压,不叫他们把案情影响无线扩大。”
不过事已至此,他再不能迟延半分,扶着鞍辔倏然翻身上马。
白鹜端直身子,负手昂但是立,望着鄞诺目光凉凉的说,“鄞捕头,既然已认出本王的身份,如何不上马膜拜?”
“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敢跟我家殿下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