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怕万一事情透露,连带我们的私交都被鼓吹出来,民妇本没有杀人,更没想过要杀人,到时却要受单水昶的连累,白口莫辩。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才叫杜久去把这事落实到贾八头上。”
“那里是过谦,”王知府不容分辩地把鄞乾化推到主位上,“之前是在民宅告急查案,本官坐在主位尚可。现在倒是已经到了刑狱司,术业有专攻,天然是鄞大人主位。”
杜李氏目光一怔,“官,官爷您这话是何意啊?”
在旁观者看来,真是多么的荒诞,多么的好笑。
温小筠恭敬施礼,“回大人的话,部属以为杜李氏的供词中,九成可托,另有一成可疑。”
温小筠站起家,合上书册,一脸淡然的说道:“有劳捕快大哥,把杜李氏先下到牢中,好生把守。”
那句话公然说的不错,不要听一个男人说了甚么,要看阿谁男人做了甚么。
鄞乾化脸上却没有甚么神采,他跟着王知府走到主审管坐位前,回身就要坐到副审官位。
“他的家离杜家不远,就在三条街后的山菖坊。”
杜李氏直了脊背吃紧辩白,“杜久和贾八有十多年的仇怨。别说刚好有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遇,能够光亮正大的逼死贾八。就是没甚么机遇,他也一向在谩骂着贾八要么死于非命,要么被下大狱。
实在是我找了个借口,给了他些钱,叫他带着他家老娘回故乡。
温小筠将视野转回到杜李氏身上,冷冷一笑,“实在你晓得单水昶会把杜莺儿带到何地,又会如何措置她。”
那边杜李氏还在答复温小筠连珠炮似的题目,这边鄞诺扶着腰间佩刀悄悄退出屋子。
温小筠涓滴不为所动,“既然没有侵犯杜莺儿的设法,如何又想着要杜久去暗害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