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干的好,我这脸还就送你随便打了!”鄞诺皱眉抬手就要去扇猫耳朵。
“鄞诺!”一个清澈的女声俄然在前面响起,惊得鄞诺的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
猫耳朵忙不迭跟上,“那鄞头,俺能回家了吗?打熬这几天,连顿饱饭都没吃上,猫耳朵都有点想家里丑婆娘了,嘿嘿。”
说完鄞诺气呼呼的翻身上了马。
鄞诺双目瞳人狠狠一缩。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后背上的伤也在模糊作痛。
“行,你先回家吧。”
又想起屋子里的老父亲对他阿谁“莽将军”的断语,心下也就跟着软了些。
不得不说,温竹筠的技术非常纯熟,背部大面积的擦伤,在他涂了药粉的凉凉手指下,不但没有多疼,乃至另有一种奇特的温馨感。
鄞诺目光一寒,“如何?抓捕江狄产生不测?”
不晓得为甚么,一想到后背上的伤,他就情不自主的想起温竹筠给他上药的景象。
猫耳朵一听鄞诺的口风,就有些焦急了,“如何话茬儿?鄞头,您这是还要去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