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门是虚掩着的。”
“颜田刚是哪位?”
“人在哪?!”,聂小虎大声问到。
“颜田刚?”,聂小虎心中一动,那把用来行凶的匕首之上刻的恰是“田刚”二字。
两刻钟后,聂小虎五人便来在了邵记铁匠铺的门前,门前竖着一根旗杆,“邵记?铁”的布幡在顶风招展,五人迈步进了铺内。
二楼一共三间卧房,每间卧房有一扇小窗户,窗户都在内里上了闩,窗棂上积了一层灰尘,没有开启过的陈迹。
“这,这如何能够?我明天早上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颜田刚目光板滞,嘴中喃喃自语到。
“回官爷的话,老身王氏,你颜老夫人的邻居。”
说完聂小虎用眼角的余光缓慢地在两名伴计身上扫视了一遍,正在拉风箱的伴计面无神采,两眼谛视着炉内的火焰,还是在神情专注地拉着风箱,而正在向水缸中倒水的伴计则是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聂小虎。
聂小虎又谨慎地将死者背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只见刀身之上刻着田刚二字。
“没了,颜老夫人无儿无女,老伴早些年也过世了。”
“老妈妈,这颜老夫人家中另有甚么人吗?”
看完屋子后,聂小虎这才问那名老妇人到:“老妈妈,您叫甚么名字?”
“是如许的,明天早上我在家补缀衣服,发明剪刀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因而我就想着向颜老夫人借一把剪刀用,那里想获得我刚一进门,就发明颜老夫人趴在地上,背上还插着一把刀,我一时受了惊吓,这才跑到街上喊了起来。”
“你来的时候门没关吗?”
“颜老夫人?”
聂小虎深思了一会儿,接着问到:“颜田刚在哪家店里帮工?”
“是块甚么样的玉佩?”
一楼的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一小我,背部插着一把匕首,死者的后背和地板上溅满了鲜血,鲜血还未凝固,明显是刚被刺杀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