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忘点点头施了一礼,也不勉强独自退了下去。
杜峰又是难堪一笑,那和尚便是上前,说道:“贫僧法号圆忘,本来是哄传的小神捕到来,失敬失敬。”
圆忘道:“好,那徒弟便取你法号‘无我’,孙兆宇今后活着间消逝。”
孙兆宇道:“对啊,只不过一个姓张的在暮年回了故乡,就只留下了一个姓曹的。”
孙兆宇听师父之言本自惊奇,一见杜锋,神采放光,急道:“杜神捕,你怎会在这里?是不是娘舅家那凶手捉到了?”随即一想:不对啊,我才刚从娘舅家返来,那他是?脑筋一转明白过来,凄然道:“杜神捕是来探查我的么?”
‘咣当’一声孙兆宇抛弃了手中的斧头,回身膜拜在这和尚面前沙哑的道:“师父,徒儿早已明白,只是昨夜下山做了一件错事,我自知犯了私念,刚才在此宣泄。”
杜峰一呆,但也不推让,点头道:“谨遵高僧意义。”
孙兆宇分开后空尽望了一眼洞顶,随即闭目打坐。
孙兆宇摇了点头道:“不成能,钱家火警的时候两个马夫都在乡间呢!”
“大师高抬鄙人了,实不相瞒明天前来确切有事想问孙兄弟,来的仓促让大师见笑了。”杜峰干笑着道。
圆忘淡淡一笑道:“杜神捕里边请,寒洞虽粗陋,但也有内里没有的清茶润喉。”
“徒儿服膺师父教诲。”孙兆宇话语诚心,似是真的已悔过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