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本账簿对我们有效,还说要你必然要查下去,也没说要我们查甚么。”
“瞧瞧,瞧瞧,我说甚么来着,就算你武功再高,又不能真的把伤口堵住,不让血流出来,现在倒好,不可了吧,真是的。”
“非也,你放才说过,你也曾经随便的翻看过,就因该晓得这内里所记录的金银数额都比较大,应当不会是平凡人家利用的那种记帐本才对。以是,我猜想,这恐怕是甚么人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候,偷偷的誊写下来的。”
“左大人,你说……这个账簿,会不会与在崇阳书院淹死的阿谁高千里有关?”(未完待续。)
邓四儿一边说着拍拍身下的左痴的那匹马。一边在本身的布袋的内里翻找药瓶。
“那为甚么宋余秋会把这个账簿交给我呢?”
“这有甚么奇特的吗?那种好的印制的记帐本,也不是每一小我家都用得起的吧?”邓四儿闻言想了想又问道。
邓四儿晓得左痴见了也必然很迷惑,因为他本身也是在翻看册子看到第一页的时候感到非常奇特。
“倒也不是没有这类能够……咳……”
“左大人,你把账簿给我看看。”
邓四儿倒是一小我不晓得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甚么,只听邓四儿啰啰嗦嗦的没完:
左痴也想不明白宋余秋此举的含义究竟为何,皱眉思考半晌,然后问邓四儿:
第二百章
邓四儿闻言想了想,然后一五一十的对左痴说道:
“账簿?还是手抄的?”邓四儿闻言奇特的问。
“左大人,你看了这么半天,这个册子上都写些甚么啊?我之前随便的翻了翻,都是记取一些款项财帛甚么的,好些我都看不明白。”
邓四儿絮干脆叨的说了半天,又俄然想起本日在城郊树林里时产生的统统,不由有感概说道:
左痴点头持续头也不抬的看着账簿说道:
“哦……以是你才说是手抄本?”邓四儿明白过来讲道。
左痴闻言将邓四儿给他的医治外伤的丹药服下,倒是没有说话。
左痴闻言点点头说道:
俄然想起一件事,邓四儿从怀中取出那本宋余秋临死之前交给他的沾了血的册子,递给身后的左痴,说道:
“我也不晓得这册子如何首页上竟然画着一幅画,不过再持续翻看下去,我倒是感觉能够是记录着本册子的人本身也很喜好画个画啥的,就是顺手的事儿。”
邓四儿稍稍回转头对着左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