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窦霸与众位兄弟,虽无法落草为寇,可从不违背本心,我们布施哀鸿,却落小我人喊杀的局面,这天下公理,究竟何为?……”
邓四儿想起当时人们都在群情北境救灾粮食被劫一事,他清楚记得,窦霸是在朝廷的布施粮钱方才达到北境的时候被劫走的呀?
窦霸点头说着,语气中难掩愤恚。
“没错,要不是官府想要私吞这笔赈灾赋税,我又如何会去掳掠?”
窦霸说到此时更加感觉本身心气难平,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下,才对三人说道:
“朝廷下旨说要赈灾,却迟迟一个月未曾有任何动静,当时灾情万分严峻,满街尽是饿得骨瘦如柴之人,更有甚者,几小我将一个尚不满一岁的婴孩煮了来吃!就因为饥饿难挡,那么小的孩子底子养不活!”
“你先松口气,别太冲动啊,来,喝口茶,你和我们细心说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但是,施助哀鸿的赋税乃朝廷下旨所拨,官员如果从中抽取,倒也常见,但何人竟能如此大胆,将布施赋税全数私吞?!
“就是那信上说的,朝廷已经派人送去了赋税赈灾,我们这才晓得,朝廷的赈灾赋税早已经在十几日之前,便已经到达了北境,但是,这些赋税却没有到哀鸿的手中,不是被官府私吞了,还能是甚么启事?!”
三人闻言一时候也不知如何答复,皆是沉默不语,耳边传来窦霸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喃之声:
“你这话从何而来?据我所知,朝廷接到户部上书,得知灾情以后,当即便下达了赈灾的旨意,都城到北境最多五六日的时候,北境百姓怎会是在一个月以后才得知朝廷施助之举的?”
“以是,你逃脱官府的追捕,想要寻我,也是为了此事?”左痴问道。
“你可真够短长的,我传闻那但是全部北境的官兵啊,你竟然能够在那么多人手中逃脱,真是好运。”邓四儿看着窦霸感慨说道。
窦霸口中所言,实乃令人难以设想。
“你们不晓得,官府私吞赋税,但是那些围歼我的官兵们并不都是没了知己,且他们也有亲朋受灾,围歼我时,部下包涵,令我与大部分兄弟都能逃过一劫。”
邓四儿见状赶紧拿过水壶给窦霸倒了一杯热茶,降降火,好叫窦霸持续说的明白点儿。
“你如何晓得,官府要私吞这些赋税?”左痴当即问道。
窦霸闻言倒是衰颓的摇点头,口气沉重的说道:
窦霸说到这,气不过的又是狠狠拍了一下桌面,音量都加了几分辩道:
“你先等等,我想晓得你们是如何晓得官府私吞了赋税,又如何得知那些赋税存放的地点呢?”左痴皱眉又将刚才的题目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