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有些愁闷的同时脸也红了,实在本来他从城里的家里拎了两瓶沪州老窖,只是来的路上不谨慎打掉了,一看兜里没甚么钱了,只能花了几块钱在村庄里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劣酒。
在三炮手里,那蛇垂垂复苏了起来,很俄然并且毫无前兆的在山炮的小臂咬了一口,那积储了好几个月的蛇毒,顿时麻痹了三炮的神经,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候,三炮的神智就已经不如何复苏了。
不过此时的三炮还是昏倒不醒,吸完了蛇毒的方逸嘴唇肿起老高,更是浑身乏力,也没有力量再背着三炮回道观了,幸亏那会外号叫金花的魏锦华还在,背着三炮爬了一里多的山路,在半道上碰到了闻讯赶来的老羽士等人。
因为方逸救治的及时,再加上那条蛇的毒性不是特别强,老道给三炮喂了蛇药以后,三炮也就渐渐的规复了过来,第二天就变得生龙活虎了起来,反倒是给三炮吸出毒血的方逸,那嘴唇足足肿了三四天赋消了下去。
听到方逸的话,三炮和瘦子异口同声的制止了方逸的行动,三炮更是跑到抽屉里翻了一阵,拿出了根皮筋说道:“这是之前我妈用的,你先拼集下,等我们回城里找个剃头店给你重新剪个头……”
“要不……我还是换回道袍好了……”穿上这一身新衣服,方逸只感受浑身高低痒痒的难受,特别是被三炮和瘦子这么盯着,他更像是身上爬满了小虫子,恨不得顿时将衣服给脱下来。
“甚么文娱圈?就是唱歌吗?”听到瘦子的话后,方逸有些猎奇的说道:“我的歌但是唱的普通,干不了那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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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春秋固然很小,但从小就跟着老道,倒是没有慌乱,顿时就解下了三炮白球鞋上的鞋带,将他的小臂死死的给扎住,然后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边角锋利的石头,在三炮那红肿的伤口上划了个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