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吧!”凤浅挥挥手,视野超出宫女,落在那位一身官佩服势逼人的中年男人身上。
她还真有些等候啊……
本来他就是凤浅的父亲,北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相?
见六人被点穴了般,不动也不说话,司空圣杰抿了抿唇,现出不耐烦,绕过他们,就要往棋社里走。
“姑姑!”
但韩太傅底子不听,迈步走到了桌边,指着一只用黑布粉饰的笼子说道:“这就是灵猫,你拿走吧!”
司空圣杰嘴角微微下撇,有些绝望,广袖一甩,回身要走。
“爹,您找我有事?”
凤苍蓦地回神,打量着她的穿戴,神采逐步阴沉,冷声道:“你上那里去了?如何穿成如许?”
走在长长的青石板铺成的宫道上,凤浅樱色的唇角不自发地上扬,小太子已经在落影的护送下,先一步返回王宫,想必轩辕彻现在已经晓得她赢棋的动静,他应当是欢畅呢,因为“他的女人”没有给他丢脸,还是应当遗憾呢,因为他还是没能顺利将她踢出王宫?
“拿着,我去会会他!”她将手里的笼子交给了清荷姑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后,迈步走进了宫门。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是的,她已经随韩老分开了。”
银色的面具下,司空圣杰悄悄扯了扯嘴角,云淡风轻道:“如果你们还能拿出新的阵法和定式,我乐意作陪!”
“你出宫了?”凤苍面色一紧,“王上晓得吗?”
她一边打量着对方,一边迈步上前,淡淡地喊了句:“爹!”
固然女儿贵为王后,但还是怕他怕得要命,每次看到他都战战兢兢的,手脚还会颤栗,何时变得如此安闲淡定、气质凛然了?
司空圣杰一顿:“分开了?”
瞧他这一身看似内敛沉稳,却袒护不住的锐气和威风,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于的人!
凤浅蹙了蹙眉,模糊感觉不安:“韩太傅,韩蜜斯如此死力禁止,是否另有隐情?如果真的难堪……”
寝殿内,凤苍坐在客席,已经喝了三杯茶,久等不见女儿露面,他的神采越来越丢脸,陪侍在侧的宫女战战兢兢的,不敢大声喘气。
凤浅刚要点头,凤苍又紧接着问:“是王上给你的出宫令牌吗?”
转头对凤浅说道:“风女人,你随老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