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了这个实际,他顿时老了十几岁,自暴自弃道:“女人,您直说吧,要救我们这里统统人,到底需求多少银子?”
该死!
不过,谁让对方坑他们在先呢?设局弄坏了一辆马车,谗谄娘娘,还狮子大开口,要他们赔十万两,想到他们之前干的事,他们一点怜悯心都没有了。
凤浅盘点了下人数,说道:“你们这里一共十一小我,按人头算,一人一万两,统共是十一万两!不过呢,看在我们是同业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就收你十万两好了!”
这一次,他们尽力支撑娘娘的坑人大计!
黎大师闻言,呆若木鸡,傻眼了!
对,娘娘说的都对,没弊端!
没弊端!
落影和六名侍卫看在眼里,内心一阵狂笑。
黎大师脸部神采很不天然地抽搐着,难堪极了,但凤浅并不筹算就此放过他,接着说道:“你可千万别当场昏倒啊!万一到时候又冤枉我,说是我推倒了你,我但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黎大师脸部的肌肉一阵抽抽,神采丢脸到了顶点,本来觉得花一万两买解药,已经够黑了,没想到的是,更黑的还在前面!
黎大师顿时哭笑不得,对着她作揖道:“女人,我错了,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冤枉了你,你就放我一马吧!”
世人听她这么说,也不敢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纷繁一口吞下。
一转眼,称呼也从“你”变成了“您”,为了活命,银票他也不要了,只求能求到解药,保住小命。
“你听错了吧?我方才清楚说的是,一万两买一颗解药!”凤浅摊摊手,问侍卫等人,“你们刚才可听清楚了?究竟是一万两买解药,还是一万两买一颗解药?”
“女人,您点一下吧!”
黎大师眼巴巴地望着她:“女人,解药呢?”
凤浅睨了一眼银票,却没有伸手去接,抠抠指甲道:“我这解药但是用上百种贵重的药材煎熬而成,甚么鹿茸啊、雪莲啊、海马啊、羚羊角啊……每一样都代价不菲,起码在一百两银子以上,你这点银子,顶多也就只能买此中一样药材!”
黎大师没有焦急吞下,用鼻子闻了闻药丸,奇特道:“我如何闻着,有一股泥巴的味道呢?看着也像泥巴,并且还是新奇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