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修炼甚么特别功法,除了陶祖师传下来的导引摄生功——咦,我如何漏了这个!”茅菅脑内灵光一闪,转头细心打量着欢然,上高低下看了几遍。
欢然赶紧问道:“师兄,能说详细一些吗?”
“这是甚么窜改?”茅菅也有点迷惑,皱着眉头细细思虑。按说水属灵气极度紧缩以后,法律喝出,就会凝集成露。现在水属灵气不但没有成露,反倒消逝了,这完整偏离了她的认知。
欢然把蒲团搬到八卦阵的巽位,巽为木,为风,对感到木属灵气大有裨益。他盘坐背工捏火诀,凝神感到,心头滑过木的释义:木曰曲直,主发展、舒张,有生发、镇静之义,上应岁星,其色为绿……
“持续!”茅菅看着欢然将残剩九张符箓一一打出,却没有一张胜利,神采越来越黑,又从袖口摸出两张符箓,说道:“用这个试一试。”
“若以家数来辨别,符箓之法可分为两派,别离是符仔路和华仔路。我们这一派属于华仔路。华者,法也。意义是说,符箓之法修炼到高深境地,能在魂台凝出法符,不借用外物就能使出法咒,并且能力更大,忌讳更少。”
“一样的题目,符箓激起的灵气都被你身材吸走了。”茅菅愁闷不已,拉了个蒲团坐下,抚着额头苦苦思考。欢然赶紧坐到中间,陪着一起皱眉头。
铁公鸡?贪吃鬼?欢然更加摸不着脑筋,解释道:“师兄,我固然很俭仆,可还没到铁公鸡的程度。并且我只是食量大了些,每次用饭都是适可而止,七分饱就停嘴,毫不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