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掌门,甚么时候决定补偿我了,就过来和我谈!”凌寒笑道,一边将大厅墙壁上挂着的壁画砸得稀烂,让虎妞一阵鼓掌称快。
这还如何玩?
“你们感觉现在如许,脸上就有光吗?”杨天都哼了一声。
另一边,凌寒和虎妞仍然在大搞粉碎,一副不将地水派拆掉就不罢休的模样。
“哈哈哈,杨大掌门这忍耐力真是让人佩服,让广某想到了乌龟这类生灵!”广元大笑,“如果杨大掌门某天回家,看到一个淫贼正欲对仙颜小妾行那事,杨大人是不是也要营私守法,先去禁卫军报案呢?”
“手又滑了。”
“佩服!”
****!
地水派的诸人都是脸红,杨天都倒是云淡风轻隧道:“我等是遵纪守法的杰出臣民,岂会等闲动武,天然是第一时候陈述给左队长,由禁卫军拿人,这才理所当然,合适国法。”
“辛苦卢长老了。”杨天都说道。
“哈哈哈哈!”广元诸人都是大笑,“杨大人这龟派神功真是修得炉火纯青,收缩自如呀!”
左队长暴露古怪之色,道:“以杨大人的气力还拿不下这个狂徒吗?”
地水派的人向来没有像现在如许巴瞥见到禁卫军,一个个都是冲动得眼睛都红了,纷繁迎了上去,那叫一个热忱,让那些禁卫军吓了一跳,这些家伙也笑得太吓人了,大师都是男人啊,牵我的手做甚么,还拉住了不放,莫非是对本身的菊花成心?
他认怂了。
他见过凌寒的画像,这是被上头下过严令的,只要凌寒别干甚么杀人的罪过,那么不管他干甚么事都要睁一眼闭一眼,乃至在他碰到伤害的时候还要脱手互助。
左队长叹了口气,摇点头,道:“这件事情我管不了!”
“哈哈哈哈!”散修们本来就没甚么畏敬之心,纷繁大笑起来。
杨天都顿时气得颤栗,但他只作未闻,道:“左队长,还请主持公道!”
杨天都只觉愁闷非常,他请禁卫军过来是为了帮手,可现在却在倒帮手,让他情何故堪?
地水派已经有人吐血了,明显是这小子跑到他们这来撒泼,如何反倒还要劝他们不要脱手难堪?这天底下另有事理吗?
杨天都神采阴沉,咬着牙沉默半晌,道:“向禁卫军报案,有人私闯本宅,为非作歹!”
“嗯,这只花瓶不错!”凌寒拿起一只花瓶,哐地一下摔个粉碎,他耸了耸肩,道,“哎哟,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