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双使!天罡地煞!
辟劫长刀带着寇仲的冲天狂傲,煞气劈面,一刀刀向着了空斩去。
一刀以后,又是一刀,寇仲早已是血染胸前,脸上却尽是冲天狂气。
比起上一次交击,这一次的撞击更是狠恶,凝集了了空毕生内力的拳劲与寇仲的刀身碰撞在一起,在相持的顷刻劲气轰然炸开,两人四周的氛围蓦地收回尖啸,脚下的地板如碎纸般纷飞,无形的气劲囊括全部广场,围观的世人非论是静念禅院的和尚还是天门弟子都后退遁藏。
跟着一阵团体而果断的脚步声传来,一百来名身穿蓝色劲装的年青侠士以一种昂扬的姿势走进广场,走在最前面的两名男人最是高深莫测的,英姿不凡,一个嘴角带着一丝狂气,另一个却尽是道家的清闲之意。
“轰!”
了空现在眼神尽是凝重之色,他天然能够看出此刀虽看似平平无奇,但刀身上那一层薄薄的光膜让贰心神直跳,当即化掌为拳,运起内力以降魔金刚杵的拳法尽力捣出,确是已经使出浑身功力。
了空宣一声佛号,道:“贫僧听闻天门自出世以来,四周攻击各大门派,掠取武功秘笈,虽杀死浩繁作歹多端的魔门妙手,但也只是为了他们手中的天魔策,乃最多情公子侯希白虽为魔门弟子,但无涓滴劣迹,却仍然要交出花间派天魔策才气保全性命。比来江湖更是传言,天门门主觊觎慈航静斋保藏的慈航剑典,不知可有此事?”
了空正色道:“和氏璧是慈航静斋之物,又拜托于静念禅院保管,并非天门之物。更何况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又怎可交予别人,施主还是请回吧!”
了空双目微垂,以佛门底子印心法内摄身心,双手或推或拍,接连轰出无数道的连缀劲气。劲气或刚或柔,迎着漫天的刀芒进犯而去,这些无形气劲将刀芒或消解或崩散,倒是无一遗漏。
其他修建物就以轴上的主殿堂为团体,井然有序漫衍八方,以林木门路分开,自有一股寂静厉穆的气象。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满盈于全部广场。
本来卓立不动的了空和尚蓦地喷出一道血箭,寂然盘坐。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另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饰,很有派头。
了空和尚仍然笑道:“天门荡尽人间不平,和尚也早有耳闻,剿除魔门之举更是大快民气。但确切不知各位来此的目标。”
了空再次连退三步,每一步都震得脚下石板化作粉尘。
寇仲冷哼一声,满含真力,打断了他们如行云流水普通的气势。
寇仲徐子陵二人停下脚步,悄悄的看向铜殿的两扇青铜大门。
“砰!”
寇仲一个翻转,稳稳落地,长刀遥指了空,方才摸干脆的一击,让他晓得了了空的强大。但他历经百战,何尝一败,更是脾气刚毅,只会愈战愈勇,岂有畏缩之意。
“轰!”“轰!”……
了空宣一声佛号,低声道:“天门门主不愧为泰初烁今的绝世大宗师,竟然能够量才施教,为施主缔造如此符合本身脾气资质的刀法。施主亦是天纵之才,小小年纪便已是绝顶宗师,不得不让人赞叹。”
见寇仲往他瞧来,了空大师浅笑合十道:“施主本日大张旗鼓,带领百位妙手来我静念禅院,不知所为何事”
徐子陵神采可惜,却不再奉劝。
“哼!”
对于和尚的舌绽莲花的口炮,寇仲早已晓得,径直道:“来这里的目标大师既然已经猜到,又何必明知故问。”
院落以内,却有一处庞大铜殿,此时铜殿门前广场之上,站立着二百来个老幼和尚,每个和尚都气脉悠长,明显都有一身不俗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