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较量始终是谢绾歌闪现出一种拼尽尽力的狠劲,而景迁却并未主动反击过,只一味戍守,只是他戍守所击打的部位皆是谢绾歌透暴露来的缺点。他们之间修为的差别,让景迁能够等闲就找寻到谢绾歌透露的缺点。
庇护假装得再好,也窜改不了内里因修为差异而生的荏弱。
谢绾歌是侧坐在景迁腿上的,即便不能睁眼瞧他,也还是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才不是景迁。”
手中握住了云开剑的景迁,更是占了上风,舞出的剑气裹挟着死死寒气,似是专为禁止月明剑而生。
不过几招,谢绾歌手上的云开剑便被景迁夺到了手中。
存在了千万年,但天道从未曾有过名字这类东西,何况,名字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代号罢了,躯壳能够占有,名字天然也能够。
明显她晓得那不是景迁,可看到的时候还是会不自发被利诱,那本该属于景迁的每一个神采行动。
只见面前此人穿戴与浅显魔族并无分歧,只是腰间别着的魔宫令牌闪现了他的身份。
景迁这才将云开剑举到面前细心望着,又拿到谢绾歌面前晃了晃,“这是景迁的佩剑吧?用起来倒是挺顺手。”
现在的魔界之民风真是像极了人界,四周都满盈着一种守礼以后的调和。那是一种让谢绾歌有些不知所措的调和。
谢绾歌本想说,那是他用她作为威胁,才逼迫景迁承诺的。可一想到这个启事,便感觉难受,没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