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俄然森森笑道,语气同入了魔的天后非常相像,“忌儿,你走开!本日,我非将她撕成碎片!”
“暗害我?”我肝火中烧,飞身一跃而下,将掌风化作十把冰刀,朝着索命木偶袭去。
它眼眸闪现着淡淡的虎魄色,鼻梁高挺,和容忌非常类似,不过面庞比容忌稚嫩了很多。
眨眼间,容忌已然将我带至身后,他撇过甚,体贴扣问道,“可有受伤?”
我在盯着索命木偶的同时,索命木偶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天雷之火燃起的刹时,忽有一**女鬼凑在我跟前,缓慢动着嘴皮子,似是在冲我浅笑,又似是在背诵着奥秘难懂的经文。
俄然间,仿佛有甚么东西拽住了我的衣角,我身材一僵,冷气从脚尖儿敏捷伸展。
**女鬼盯着昆仑镜中的本身,目眦尽裂,失声尖叫。
看来,我该当是入了天帝所营建的幻象当中。
但细细一听,此声又并非拍门声,充其量只能算作是木头来回摩擦之声。
她双手捧首,连连后退了几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浑身不断地瑟瑟颤栗,似是被吓破了胆。
偌大的帝陵,空空荡荡,黑压压一片。
连续十声血肉分离之声骤响,索命木偶的舌头纷繁被我剜去,我这才如释重负地的捂着本身心口发黑之处,以乾坤之力将毒针逼出体外。
这又是何招数?
“桀桀桀桀......”
天帝讪讪收回了手,猩红的眼眸浊泪夺眶而出,似是忆起生前之事。
“桀桀桀......”
它一边阴邪笑着,一边伸手以指尖轻触着我的手背,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
“容忌?”我轻唤着容忌,在黑暗中四周摸索着。
**女鬼明显听不进我的忠告,发了狂地将我推倒在地,落荒而逃。
“一定!”天帝同容忌如出一辙的薄唇轻抿,微微勾出一抹诡谲的弧度,令人望而生畏。
“咯——”
“本来,你们没心!”我嘲笑着,将它们甩至一边,腾空一跃,跳上房梁,傲视着空中上的索命木偶,天后入魔的隐情我似猜到了七八分。
至于天后入魔的隐情,我总觉同这些邪祟索命木偶,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声音越来越近,但高举着天雷之火的我,还是非常怅惘地站在帝陵当中,一圈又一圈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