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过是男人,男人就有男人的本能,都已经做到这类境地了,杨小哥天然是晓得如何为本身找快/感的。
谨慎地坐起后,看着睡在外侧的杨过手长脚长地把下床的线路都堵住了,如果之前他必定直接跃下床去,可现在他却不敢有太大的行动,只能用手撑住床板,然后再迟缓地跨脚,这时身下却俄然传来一句:“如何?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么?”
“想甚么?”杨小哥不满地开口,又道:“帮我。”
戴柏青被顶着后背,念及还骑在马背上,也没逗他或说甚么,就这么一起被顶到了中午,路过一个小镇时,杨过从速拉住了缰绳,转了个方向进了小镇,然后拉着他到处找堆栈。
而接下来的几天,杨过固然还“蠢蠢欲动”地想再来一次,特别是他每次帮戴柏青上药的时候,可他也还是忍了下来,而几天下来,戴柏青后边也很快地好了,也能下床行走了,只是目前还不能骑马,因而他们便持续留在了这小镇上。
杨过这下收起笑容:“还疼么?”
他反应很快,当即把屁股今后撅,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戴柏青早感遭到了他□的窜改,见他还今后坐了坐,戴柏青就想笑,杨过见着戴柏青肩膀一抖一抖的,又恨恨地凑了畴昔,心想:让你笑!我就顶着你!
一边还忍不住问:“阿青,你如何晓得能那么做?”
再等了会,戴柏青却俄然道:“仿佛没那么疼了,你动一下。”要他本身动,他是如何也不再敢了。
但戴柏青也怪不得谁,杨小哥较着是甚么都不懂的,他本身忘了,还是主动往下坐的,只能怪本身蠢了,事到现在,戴柏青想着蠢也蠢了,本来他想到这些时,还想下次弄点光滑的东西再持续,可看着杨过,他又不忍心,便咬着牙想着挺畴昔。
戴柏青看他急仓促的模样又不由感觉好笑,等杨过终究找着了间堆栈后,连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把身上仅剩的最后一块碎银扔给那迎上来的店小二,然后说要间客房,店小二接过碎银,虽不晓得这客长在急甚么,但一向以来只收过铜板的店小二当即热忱地带路,带着他们进了间客房后,他还想问这俩客长需不需求些热水或食品,他就被推出了那间客房,然后房门就在他面前“啪”地关上。
杨过感遭到戴柏青的这类窜改,也更加努力,看着戴柏青那也硬着的东西,他就用手帮着戴柏青按着他的频次□起来
说完,杨过就让戴柏青趴着,戴柏青想了想,咬牙便由了他,等那清清冷凉的药膏减缓了*辣的疼痛后,戴柏青才感觉好多了。
杨小哥慌了:“那如何办?”想了想,他俄然道:“要不等我那儿软了吧,当时再出来你也不会太疼。”
他们抱着一向亲到床上,杨过又去拉戴柏青的手往本身身下伸去,戴柏青摸着那顶了本身半天却涓滴不见软下的棍棒,一时还分神,想着方才阿谁店小二不知看到杨过顶了个帐篷没有,如果被瞥见了……
杨过被戴柏青捂着嘴,一时候也没再叫喊,等戴柏青咬着牙坐到底后,他没能忍住,从戴柏青的指缝间发作出一声低吟。
戴柏青点了点头,杨过也跟着皱眉,随即又从速穿衣穿鞋,“我去医馆看看有没有药。”说完,他就一阵风似的出了去。
杨过不解地看向戴柏青,戴柏青就趴到了他身上,然后坐起,抓过杨过那根滚烫的东西就对准本身的后边,杨过还是一脸不解的看向戴柏青,等戴柏青渐渐坐下去时,他先是一愣,随即被那又紧又热的触感所震惊,内壁摩擦着他那根敏感的硬物时产生的快/感当即传遍他满身,一时没忍住他便大声叫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