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交运赶上了国师,不然即便父皇替你讨情,你也休想飞出我的手掌心,今后如果再落到我的手上,想做我的陪练师可就没这个机遇了。”
此时,柳东尘的心头如遭一击,若真是如此这另有天理吗,本身走火入魔几乎堕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在这少年身上却有如此逆天的古迹。
妙聪闻言不由黯然神伤,想当年本身这位师兄在玄天宗也是个响铛铛的人物,可现在却颓废至此。
“你也用不着看我,我们的国师但是位奥秘人物,他甚么修为我不晓得,但据父皇说近百年来他一向就是西莱国的护国法师。”
“两位前辈实不相瞒,我并没有受过甚么高人指导,之前一向潜修炼体术,只是因为偶然中修炼了一种禁术后导致神智庞杂,醒来后竟然开启了本身的灵根。”
他一身灰袍,长发披肩,神采阴沉,与妙聪比拟气质截然分歧。
陆小天见此人能驾鹤遨游,在这卧龙山上自在来往,想必必定是玄天宗门下的高人,上前一步恭敬问道:“叨教前辈但是玄天宗的人?长辈陆小天有礼了。”
两人说着便走了出来,只见大厅里有一人盘坐于蒲垫上闭目养神,此人恰是柳东尘。
“师兄何必如此刚强!事过量年莫非你还执迷不悟吗?”
“恰是,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白鹤飞到陆小天的头顶,那人飞身飘然落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叫陆小天,师兄你看过此信便知赵通海的一片苦心了。”妙聪说道。
妙聪本想借这个机遇想让柳东尘重新抖擞起来,可没想到看到的还是那副万念俱灰的老模样,内心怎不来气。
“身怀火系灵根,资质还不错,可惜你现在却来的不是时候,待来岁这个时候再来吧。”
陆小天一听此话顿时明白,没想到阿谁柳东尘竟然是此人的师兄。
陆小天说着仓猝从怀里取出那封赵通海的荐书递了畴昔。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沉默不语,不过内心都有了一个共同答案,那就是此人不是天赋就是个怪胎。
他沿着一条通往山上的石阶路直奔玄天宗,行至半山腰在环绕的云雾间模糊看到一片宏伟的修建群,如同海市蜃楼普通。
“师兄多日不见,迩来可好?”妙聪客气地问道。
第二天,宝宁公然信守承诺放陆小天出宫,并且还备下车马相送。
“我何尝不知师兄的苦处,当年你但是……”
“你此话当真?”他不由惊问道。
“这里是玄天宗的藏书楼,我师兄已在此守阁十年。”
一个庞大的广场上,数不清的弟子正在那边修行练习,白鹤从广场上空飞过,落在一处院落里,一座古朴的独楼耸峙在面前,横匾上“玄灵阁”三个鎏金大字苍劲有力。
“妙聪,他便是送信之人吧,没想到还是个斗士,资质也不错。”
此人看过荐书,脸上掠过一丝惊奇,随即眉头又是一皱。
面前的卧龙山翠竹遍野,披发着勃勃朝气,山腰间紫气环绕,云雾升腾,浓烈的灵气让人精力为之一振。
“长辈久闻玄天宗盛名,千里迢迢从南域赶来,还请……”
“回前辈话,赵将军现在是镇守南域的全军统帅,他对你甚是牵挂。”陆小天开口说道。
“这是赵通海派人给你送来的手札,请师兄过目。”
他只觉身材一轻,转眼间已站在白鹤的背上,然后二人驾鹤直奔玄天宗,此人名叫妙聪,的确是柳东尘的师弟。
柳东尘抬了抬眼皮,沉默说道:“在这里无欲无求,心若旁鹜倒也安逸。”
妙聪何尝不想本身的师兄能够重振旗鼓,可残暴的实际却没法窜改,随即把那封荐书拿了出来递给柳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