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锦天却并不令他如愿。
也好,他终究不必再提心吊胆、患得患失了。
谢锦天却不顾方才的疼痛,又一把拽住了易杨:“你觉得我真是约你去散心?我不过是念着畴昔那点情分,不想看你误入歧途!”
被留在亭子里的易杨,与站在亭外的夏雪,便就此都成了谢锦天的过往。
他咬牙切齿地夺过那铁盒扔在地上,随后拽着他,晃着他,歇斯底里地诘责着:“你就那么喜好那姓樊的?”
这一刻,统统都静了,静得悄无声气、暗无天日。
他是成品回收站吗?
“不是破铜烂铁。”易杨并没有收回击,还是固执地递着,“说好二十年后翻开的,你的是在后备箱吧?”
他只对两小我提及过“永久”,可这两人,却仿佛通同一气般,在同一时候对他嗤之以鼻。
“没有的话,就让开。”谢锦天一脚踢开了他的背包,一步步走下台阶。
“甚么意义?要和我两清?”谢锦天皮笑肉不笑地将背包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