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叹了一口气,终究只能让步:“好吧。女王陛下。”
就像一首曲子到了高-潮处戛但是止。
固然怪诞到极致,他终究还是让步了。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但是你要承诺我一个要求。”路漫漫深吸了一口气,昂首看他。
路漫漫点了点头,悄悄一笑。齐修弘远步跨过来,却在切近她的时候手足无措的呆愣了一下,然后谨慎翼翼地拥她入怀。
“没题目。”幸运来的太俄然,齐修远的确不敢信赖,本觉得会是摘玉轮阿谁难度级别的要求。
窗几敞亮的客堂里,路漫漫递给齐修远一个浅灰色的长条盒子。
“甚么要求?”
“我要在上面。”路漫漫眼看抵当不住,干脆直截了当的提出诉求。见她有共同的迹象,齐修远神情愉悦起来,搂着她一阵天旋地转,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式。
路漫漫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俯身和顺的吻着他,她的双手不断的摩挲着他的脸他的胸膛他的手臂,她的行动很慢很慢,似纪念不舍似爱不释手。
他的脚上没有穿鞋,赤着的脚在大风中却像感受不到酷寒似的。右脚的指甲上涂着花花绿绿的指甲油,是她几天前趁着他午休的时候干的。
他左边的头发有一小块较着短了很多,是前次烛光晚餐时,意乱情迷之际被蜡烛灼伤的。
“你……你这是……”齐修远的声音颤抖得短长,嗓子也莫名其妙嘶哑起来:“你有了?”
“别闹。”她语气对付,视野还是黏在电视上。
“归正不能说。”路漫漫语气果断:“绝对不能说!”
路漫漫向来不是扭捏的人,在床上也向来是花腔百出、乐于与他主动摸索的。就算偶然真的折腾得累极了,她也不过是娇喘着抱怨他。但是这几天,路漫漫倒是明显白白地回绝了他。
把她扔到床上后,他立马覆身上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唇。他的吻霸道狠恶,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后开端胡搅蛮缠。
“快点。”路漫漫不满的催促。
路漫漫拧着眉,仿佛在思考着甚么。
齐修远有些不甘心的往她那边移了移,紧紧贴着她,让他挫败的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伸手环住她,手臂绕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重的捏了几把,带着极强的表示性。
走出焦头烂额的窘境后,赵山湖又规复成阿谁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儒生。
主持人不成制止的问到了方才停歇下来的“云阡之争”,赵山湖这个时候提及来还是有些唏嘘与后怕。他很竭诚地感激了一番齐修远:“虽说本钱逐利,但是我还是由衷的戴德,感激齐少当初的大力互助……”
话锋垂垂的就转到齐修远的小我糊口上来了。赵山湖笑着说道:“路蜜斯是位不成多得的才子,说来我还欠她一句朴拙的伸谢与竭诚的祝贺。”他目光开阔的看着镜头,语气慎重当真:“我感觉他们会看到这个节目,借着这个机遇,我想和路漫漫蜜斯说一句,感谢你的信赖与支撑,也抱愧我曾经的小人之心。最后祝你与齐少白头偕老、情比金坚。”
在他的打算里,孩子是三十岁今后的事情了。他一贯不喜好扰乱打算的事情产生,但是眼下这个猝不及防的动静,却让他的内心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狂喜与满足。
路漫漫没有答话。她迈开脚步筹办往屋内走去,被齐修弘远力地拉住。
明显摸上去与平时无异,齐修远却仿佛感遭到了阿谁小生命在呼吸、发展、跳动。他的内心柔嫩得一塌胡涂。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刚才在寝室她干的。
齐修远瞪着眼睛看着她,冷冷一笑:“如何?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