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雄瞪着眼睛,厉声说道:“楚天鹏,你可知罪?这匕首就是刺死宁天祥的凶器,是在堆栈中的马棚内的一处废草料上面找到的,你另有何话可说?”
楚天鹏颤抖着说:“师爷包涵,小人的父亲是安庆城刺史的主子。请师爷明查,必然是有人趁小人在夜里熟睡之时将匕首偷走了,然后那人用小人的匕首杀人以后,又把匕首藏在了马棚当中。师爷明鉴,如果人是小人杀的,那小报酬何只藏起了匕首而不把匕首鞘也藏起来呢?另有,小人昨夜有不在场的证据。”
一颗花生米竟然打的楚天鹏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现在单膝跪在地上,气愤的看着柳天雄,道:“好短长的弹指神功!没想到在这安然县竟然有你如许伸手的师爷!”
柳天雄把手中的茶壶当作惊堂木,狠恶的又拍了一下,大声呵叱道:“寂静!本师爷问案,你们吓掺杂甚么?他是不是杀人凶手,本师爷一问便知。”
楚天鹏嘲笑道:“你一个小小的师爷也敢在此耀武扬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悦祥堆栈内,柳天雄带着一干衙役对堆栈中的客人一一停止排查以后,他发明了一个首要的线索,现在怀疑人正跪在堆栈内接管柳天雄的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