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三年一个精车工,十年一个烂钳工,这可不是说说罢了,钳工,那是最吃工夫的。从瘦子借到东西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三个小时,能做甚么?
能铲导轨的,起码也得是钳工五级的程度,也就是郭建军阿谁水准的,那是入门级。
一起跟着瘦子进了车工车间,看着瘦子没理睬车间里的那些车床,直接往斗室间走去,刘老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是内里这些车床就好,内里只要两台老古玩,不是出产用的,估计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两个床身了,丧失不大。
“有根车床导轨有点题目,拿去铲了一下。”郭泰来很随便的答复道。
刘老的反应让郭泰来看的一阵心惊胆战,这老头如果在这里出个好歹,那可如何办?
放在内里的东西是公用的,不是刘老公用的那套。刘老那套是刘老退休之前给本身专门打造的,旁人都没资格利用。
风俗性的伸手在导轨上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摸的过程中刘老乃至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他们这一代的老工人,手指的触感就是最紧密的测量东西,偶然候比尺子还要精准。
不换新的,磨损严峻就只能团体精磨以后刮削錾削出来,浅显的讲就是铲出来。
“明天上午到钳工车间等我。”刘老忍住冲动,给郭泰来留下一句话,然后一起揣摩着该如何调教瘦子,施施然的分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郭泰来,摸着脑袋,半天没反应过来。
第三章 不争馒头争口气(上)
这下刘老有谱了,从这里到九食堂,来回加上用饭列队,如何也得四十五分钟。然后撤除拆装老车床的时候,也就是说,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瘦子最多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全部导轨的刮削平整功课,还顺手做了个抛光,这家伙是怪物吗?
导轨笔挺均匀光滑,没有一点偏差,起码刘老还没摸出来有甚么偏差。按照刘老的经历,整根导轨的平整偏差完整在一丝以下,他乃至摸不到一点凹凸的感受,和手工肃除的导轨那种斑纹状完整分歧。
“吃午餐没,瘦子?”刘老忽的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题目。
刘老虎着脸,走到了车床前面,一伸手把郭泰来推开。这台车床,刘老可比郭泰来熟谙太多,有甚么题目,他也一清二楚,底子不消郭泰来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