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公公笑着解释,“前头还辟了小间,离这头要便宜,皇上常日事忙就在那处用膳。”
用完膳,两人去隔间挤了临窗的榻席,房间多就是这个好处,吃哪扔哪,还能找别的清爽地憩息。
“醒了?醒醒神,我们该归去了。”
婉容跟着钟公公走的里道,并不往大殿上去,过了侧门绕过圆柱,才进了一处不大不小的敞间,比之她刚才呆的处所要小上很多,贵在精美且一应俱全,靠墙处还摆了一张黄橙橙大要漆金的罗汉床,难不成此人还在这处小憩。
听他说话,婉容提吊半天的心莫名放下了一半,撑起笑意过来坐下,见钟公公放下了门帘,并不出去服侍。
婉容也不拿大,客气的虚抚了她们起来。
明知姚家再不成能在皇家这座金碧光辉的大殿里有甚么作为了,还不如激流勇退,养精蓄锐,以图后效。可惜时不与人,姚长宁还是死的太早了,跟他一样睿智的世上能有几人。
那一天,夜色正浓,浅塘里的虫鸣蟾蜍叫的欢乐,轻风缓缓,带来凉意清爽。
到了最后,他长叹了一声,不知想到了甚么,略有萧索的一句评价,“那姚长宁也不愧为当世智者……”
还真嫌弃她,婉容呲了呲牙当即决定不管他了,可贵美意,还想卖个乖来着。
“你本身吃吧。”他道。
“瑞妃娘娘,臣妾给娘娘存候了。”此起彼伏的问好声,不太规整,透着随便。
李君瑞笑看着她含混的摸样,张嘴就咬了她的手心,狠狠的磨了磨牙齿,见她无知无觉的摸样,晓得是真的睡了,阖下窗棂一点,往身边又挪的更近了些,不提放腹下翻涌的悸动,让他一时半刻竟然安静不下来,细细想来都有多久没动她了,看她睡的香也是不忍心,算了先忍着,且等醒了,再做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