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沉默,钱公公两手猛搓,想死盯着钟公公看,又不敢,看一眼撇开,再看一眼,折腾着没完。
钟老寺人闻言只是闭了闭眼,一脸的怠倦,半天没吭声。
婉容听着动静转头,想说免礼,他已经磕完了,只能抬抬手道,“起来吧,钟公公辛苦,赐坐。”
钱公公此时完整规复了自傲,恭恭敬敬的把钟公公送走,自去周到安插不提。
因而乎,钟老寺人抬脚刚跨进庑廊,钱公公猛地就赶上前,搀着了他的手臂,口呼,“您老是终究返来了,这可真是,这可真是……”尽是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钱公公心快烧死了,也不敢晃神,提着精力道,“是白福身边的,只查出两人是一块进的宫,详细的还在问。”
钱公公看的明白,焦心的喉咙高低翻滚,实在他有个主张,只是过分凶恶,提都不敢提,他脑筋里嗡嗡的,汗渗了满头。
“回主子的话,”钟公公面色不改,说道,“皇上让主子去查一下石总督遇刺的事,沿途一起跟到昌平郡,厥后得昌平王的帮手,把怀疑之人拿住,带回都城,现在交由顺天府审判,信赖不日就能有成果。”
钟子期迎着他走近,也不断步,跟着往回走,“醒了,晓得您来过,等着要见您呢。”
“是吗?”婉容淡淡的应了一声,像是没听出兴趣来,转而又问,“那宫里的事,你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