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阿苓姐姐。我们到时候就在院里见面谈天,不会进楚俏内室的,再说了,我可舍不得顾郎坏了名声。”宁溪晨嘟了嘟嘴,向焦苓撒着娇。
“瞿儿!”宁溪晨刚踏进暖春阁就看到习瞿儿正鬼鬼祟祟的把手上东西给塞到一棵树的树洞里。习瞿儿被宁溪晨俄然的嗓子给吓到了,看清来人面色不愉的看着宁溪晨道:“鬼叫甚么,吓我一跳。”
宁溪晨听到有人叫她,赶紧转头。发明是焦苓,笑着跑过来。“阿苓姐姐”
“不是,楚俏。这事我能解释的,我跟瞿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宁溪晨的确要疯了。
“那你们为甚么偷偷背着我,半夜半夜的在老槐树底下见面?”楚俏语气带了些活力意味。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叨教你是猪吗?”
焦苓看着他们两个恩爱的背影,再想起宁溪晨的撒娇。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楚俏也能向她跟掌门撒娇的话就好了。可惜,这面瘫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溪晨?”焦苓看着走在前边的背影,有些不肯定的喊到。
“哦。”楚俏应了一声,俄然又道句:“阿瞿是我的。”
“哦。传闻你们本来来岁开春结婚的,如何俄然就在两个月后的秋分那天了?”楚俏在习瞿儿中间坐下,自来熟的问道。
宁溪晨冲习瞿儿翻了个白眼,拉着顾尚邶向习瞿儿走近,边走边说道:“要不是你做贼心虚,如何会俄然被吓一跳?你方才…嘿嘿嘿”宁溪晨用眼神瞟了眼方才习瞿儿藏东西的树洞,一脸明白的看着习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