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去了。”
“诶呀,你手笨死了。手长得跟男内行普通大,慕归门到底给你喂了甚么东西吃?长得这么高?要不是你胸前有肉,我都要思疑你是男生了。”宁溪晨嫌弃的看着习瞿儿手上完整看不出模样的黄色沉香木,真是可惜了一块上好木头。
习瞿儿倒是很附和这话,不断的点头应和。“对了,你来年开春就要嫁给顾尚邶了。嫁衣筹办的如何?”
宁溪晨轻哼一声,打趣着习瞿儿。“你阿谁面瘫师姐也不晓得修的甚么福,竟然有你这么一个对她断念塌地的玩伴。欸,面瘫是不是不好相处?我每次看到她冷冰冰的脸我就怕的不敢跟她打号召。”
“……”楚俏单独生着闷死,看着黄色包裹,更是有气无处撒。被子一掀,又倒回床上。习瞿儿心虚的干咳了一声,冷静地躺进被窝里。
仿佛是想帮楚俏一把,今晚的玉轮也藏匿于厚重的云层中。
“行啦,别油腔滑调的啦,再不抓紧点弄。怕是你师姐生辰就收不到你礼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