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天赐听着,想了半天赋问:“你的意义是,旗贵嫔成心殛毙木梳么?”
木梳吓了一跳,手一滑,糕点落了一地。她仓猝捡起来,放回盘子里递给旗兰道:“我最怕那些了,多谢娘娘体贴。”
赫连天赐端坐在龙椅上,正板着脸筹算拷问木梳的,哪晓得人一出去就是奄奄一息的模样,吓得他站起来问:“如何了?谁用刑了?”
牢房里的人被荆良特地关照过,也不难堪她,拿了洁净的水来。木梳漱了口,还是感觉有些不舒畅,捏动手里藏着的一块点心,悄悄地靠在一边等人来。
旗兰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带着丫环走了。
小全子奉上白绫,只问一句:“皇上让主子问问娘娘,为何想着连他一起害?”
旗兰站得端端方正,看着木梳醒了,便笑道:“委曲mm了,皇上这是一时胡涂,也晓得是错怪了mm。这不,让嫔妾送些吃的来。”
小天赐那一颗炽热的心呐,就这么给掉进冰洞穴里了。
帝王不是个念情的人,但是看在纳兰木梳安抚他安抚得那么努力儿的份上,他还是低沉了好几天。
木梳正被卷云摇醒了,喝下楚云起开的药,规复了一点力量,刚要持续骂座上那傻蛋呢,门就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