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她生母被害他杀而亡,她身为镇国将军嫡长女,却被人悄悄卖进偏僻的天绝乡,差点被人玩儿死。
鎏金的腰牌葬在白骨中间。
但是一刀不敷啊,得再来一刀。
重活一世,她不会放过温霖,也毫不会放过镇国侯府。
这辈子,她要他深陷情网,万劫不复。
刀尖刺进他的腰腹,鲜血很快渗入他的锦缎素衣。
苏玉浓垫脚亲吻他的因为失血而惨白的脸,心想这刀捅下去,终究舒畅了。
苏玉浓:“不迷旁人,只想迷你。”
她动了动素净妖绝的红唇,踮着脚靠近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三爷,再亲亲我,听听我的心跳,您就会晓得,我有多爱您。”
上辈子,苏玉浓为了帮温霖刺探敌国谍报,在今晚以后,便随乔装而来的温折枝去了敌国,连布局已久的复仇都搁置了下来。
“本王随你一起去看看。”
屋外廊上有人回声倒地。
“敬爱又诱人。”
万箭刺破的皮肉的疼痛,仿佛跟着她的重生穿越而来。
“好,那便只迷本王。去了京都,也要记得你今晚说的话。”
毒蝎蛇虫匍匐而来,色采素净的蛊虫好像在尸身上织锦。
“彻夜不宜贪欢,只宜灭口。”
“京都繁华,天潢贵胄的儿郎诸多,你去了那繁华乡,可否会健忘我这放逐在此的废王?”
温霖只感觉他选的这颗棋更加诱人。
幸亏她命大,被人救下,还获得了本身的机遇。
她指尖藏着的锋刃利片飞出,击破丝绸窗花,沾血而归。
苏玉浓用艳红的绸帕擦拭洁净腰牌,灵透妖诡的眼眸眨了眨:“我等他们接我回启都,等了七年了。”
这般女子,如果能在紧紧把握她的心以后,送去敌手榻上,必能化为锁魂链,要命钩。
天绝妙算,可算乾坤天下,世事更迭,但一卦难求,即便天潢贵胄要算卦,也得看天绝门主的表情。
她垫着脚尖,比只在夜里出行的妖更加勾引:“我会记着三爷给的统统。”
“我如何了?”
雕花门翻开,苏玉浓冷眼看着地上的尸身,悄悄抚了下鬓边别着的簪花。
几息以后,廊上的尸身啃食得只剩下一具白骨。
“玉浓,你挑逗的本王,你躲甚么?”
活下来后,她每时每刻都想着回启都,回镇国将军府,然后用镇国将军嫡长女的身份,毁灭其满门。
苏玉浓微微侧身,稠艳的唇掠过他的脸。
暗器锋刃已划破他的锦衣,再用力些,便能刺破他的皮肉。
都给她去死!谁也别想活。
“三爷,您看,我够爱您吧。”她踮着脚,红嘟嘟的唇落在他的锁骨边吐气勾魂。
“这是镇国候府的腰牌,看模样你的生父继母终究找到了你的行迹,要来接你回侯府了。”
她手里还滴着血的刀,避开他方才的伤口,又扎了下去,还在他的皮肉里转了个圈。
“玉浓,本王如果依你所言再亲你,今晚怕是不欢不可。”
苏玉浓只感觉浑身恶寒。
“我现在刺你两刀,再以留影蝶蛊记下,可作为你我分裂的证据,如此,我也能更等闲的游走在其他权贵当中,为你周旋。”
“三爷,玉浓回了启都,必定会为你游走在诸多权贵之间。他们定然会调查我,我与你有过得事情,迟早瞒不住。”
“别怕,放心把本身交给本王,本王不负你,还会给你欢愉。”
她亲亲啄了啄他的唇:“你不亲我,我亲你。但是……彻夜不能欢。”
温霖放开她,看着她懒懒起家,摇摆着婀娜身姿走向雕花大门。
温霖头靠在苏玉浓的肩膀,言辞担忧密意,眼中却只要算计精光。
上辈子她被他骗身骗心骗着去死。
苏玉浓甩出银链系着的弯钩,将腰牌钩入掌中。
温霖点了点她的鼻子,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