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自以为定力实足,但他现在却已经有些把持不住。倘若真的亲,彻夜只怕没法结束。
“武婆婆,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现在只找到这三样,你好歹给我留一样啊。”
温霖将被子拉下,无法道:“那本王不避?”
“本王也贪婪,你会不会也想弄死我?”
温霖被她亲懵,真有些想现在办了她。
“你做不到吗?”
她要立即利用这些好物。
武嬷嬷拿到东西,如同看心肝宝贝:“老奴拿了你的东西,天然会替你办事。”
“好了,没别的事情,老奴先归去了。”
“玉浓,倘若你做不到也没干系。”
“扣,扣,扣。”
温霖被她看得血气沸腾,眼眸沉沉,像是有凶悍的恶兽要突破子虚的和顺,一口要死这早已经属于他的猎物,属于他的棋子。
她用心点这话,是想以此为威胁,索要更多的东西。
太子大选妃之前睡了苏家嫡长女,还是要了她的明净身,这事定然能让太子大出血。
“三爷,我想你入我帷帐中,死我身躯上,你应不该我?”
苏府一天死一小我,死到府上民气惶惑,死到外界的人固然想娶苏家女,却不敢踏足苏家。
苏玉浓的舌尖扫过艳唇:“我方才喝了糖水,很甜很甜的糖水,你不尝尝吗?”
苏玉浓用心显得惶恐了一下:“武婆婆,榻上的人是我的情郎,是我平生中最爱的人,我也只爱他,算不得偷欢。”
“玉浓,我们真不能现在就过界。我劝不住你为我捐躯,起码要让你今后的路好走一些。”
拍门声又响了。
贪婪啊……
苏玉浓:“武嬷嬷,您慢走。”
“好。本王听你的。”
苏玉浓:“随你,但你得在我的榻上躺着,好好感受我的气味。”
她把武嬷嬷送出门,而后靠着门环绕双臂:“三爷,玉浓为了保住您的命但是大出血了,您得记着我的好。”
苏玉浓:“为你,我做甚么都不享福。三爷,彻夜真的很晚了,与我共枕可好?”
“那你选两样?”
只是她想贪欢吗?
她下了榻,用心气鼓鼓的用被子蒙住他的头:“一个将死之人,有甚么好躲避的?”
苏玉浓朝着温霖吐气,眼波流觞,连头发丝都在夺魄撩魂。
她已经不再隐晦索要,而是直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