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伎俩,很有点前次毒马草事件的影子。只是那一回,凶手逃脱了,而这一次,却被抓了个正着。
金管事被打死了,那是再也扣问不出背后教唆的人是谁了。即便是有所思疑,没有了这个首要的人证,也是徒然。现在,只能将揪出背后主使的事情放下,先措置善后事件。
“他做出如许的事,打死了也不枉。”柳二老爷就道,因为是为他这屋子里的事,以是柳二老爷先出声,不让柳三老爷难堪。“便是见官,也无妨的。”
柳三老爷没有说话,而是抬眼看柳玉江。柳玉江也暴露吃惊的模样。
真是岂有此理。
金管事手臂被捆着,很困难地挣扎起来,跪在地上。他的眼睛被人打青了,脸上也多青紫红肿,是以也看不入迷采如何来。柳二老爷和柳三太太接踵问他话,他也没有立即答复。
不管如何,过继柳玉汶的事情,在柳玉波和马大/奶奶这里,是再也没有停滞了。
“去看看,肯说了没有。”柳三老爷就对门口一个小厮道。
“并不晓得要杀头,不过是恐吓恐吓,没把孩子如何样。”金管事仿佛是思考了半晌,这才又开口,“二老爷过继子嗣,主子们是不敢说甚么。可主子们也不平。”
柳三老爷打发人去衙门里办理呼应的事件,至于金管事也只要草草安葬。金管事在府里并没有家人,是伶仃的一个,这件事情倒也非常洁净。
鞠问这个金管事,柳玉江仿佛比这屋里其别人都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