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深闺毒女:重生嫡小姐 > 第17章 闷棍与绑架
李殊慈对此倒是乐见其成,易南天生就是有这么个本领,她是晓得的。抛去各个院子里错综庞大的干系不说,其他两房里心不齐的丫头婆子们也是有的。若能接机寻出几个冲破口,就再好不过。
小小的院子里只要一间屋,摆着两只陈旧的水缸和一架木头床,一眼便望了个底儿穿。木云往前走两步,目睹一只空水缸里,野猫子蓬头垢面,手脚被捆,满脸青紫嘴也堵着,被培植的仿佛弱鸡似的蹲在里头。
易北的事情除了老夫人,并未对其别人张扬,以免人多口杂。只是借此要求老夫人让易南时不时的出府还是有需求的。
精瘦男人两眼一翻,扑通跪倒在门边上,木云对劲的挑了挑眉毛,她做的这香药,让一个成年男人晕迷个把时候不成题目。手脚利落地将精瘦男人给绑了个健壮,回身瞅了一眼巷子外,时候差未几了,那胆量溜肥的五女人也该到了。
易南这几日进了李府,李殊慈每天带着她出入老夫人和姚氏的屋子,世人也很快接管了李殊慈的说法。易南很有端方不说,人也直白开朗,很得姚氏和老夫人的欢心,几日下来,不但仆人家对她很待见,的确将她当作客人普通。就连各个院子里也总有那么几个仆人侍从对她非常靠近。
野猫子也不过是三四顿饭没吃,他一个大男人穷惯了也不怕饿这一天两天的,可香喷喷的肉包子摆在面前,实难顺从。伸手接过就往嘴里填,含混不清地跟木云伸谢:“多谢女人相救……你说的……甚么女人甚么定金?”
缸里的野猫子头晃了晃,仿佛脖子撑不住脑袋普通,眼睛展开一条缝,声如蚊蝇般,“你是谁?”
到了第五日大一早,木云一副小厮打扮,细心的将眉毛描粗,悄悄出门去了。清秀的面庞不知涂了甚么,一抹菜色,眸子子发黄,乍一看便让人感觉此人恐怕活不了几年了似的。
木云摸了把头上的汗,歇住脚狠狠的照着麻袋踢了上去,她力量是大,可将这狗东西弄出来真是累的够呛,黄三元这辈子做的恶都报应在他儿子的脑袋子上了。那癞头……木云捂嘴干呕了一声,朝天翻了个白眼,她还没吃早餐呢!
时候还早,可有人已经被木云敲了一闷棍,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套上麻袋,一步一拖沓的走在这窄巷中,麻袋里鼓鼓囊囊,看得出来内里的人块头不小。
易南附耳畴昔,听了李殊慈的交代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眼中的镇静几近要溢了出来。眉飞色舞地眨了眨眼睛,一拱手:“女人放心,木云定将此事办好!”
城北永余巷老黄家,高门大院,大要上看去算不得权贵,院子里却精雕细琢,非常花了几用心机。城北虽不是上京最最繁华之地,可也是寸土寸金,黄三元一个小小的商户,能攒下这份家业也不知使了多少肮脏手腕。
这几天余暇,易南买回很多药材香料,捣鼓出很多药丸和粉末。别离奉告李殊慈各种药丸药粉的服从,李殊慈但是长了见地,身上带了一部分,又给青鸽身上也藏了些,以备不时之需。
永余巷后身有一条小道,绝顶处紧连着一处非常潮湿的颀长胡同,墙壁班驳陈旧,上面一堆一朵的长着很多青苔,略不留意便会蹭上一身的青碧汁水,可见这巷弄非常狭小。
木云一见他动了,两手把住缸沿,将水缸缓缓放倒,野猫子脑袋跄到地上,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木云上前给他解了绳索,想了想将早上买的两只包子递畴昔,“喏,吃了吧!”说罢朝门口的麻袋指了指,“瞥见没,那是我家女人给你付的定金!吃饱了一会都雅戏!”
木云拖着麻袋“呲呲”的蹭到了颀长巷子最深处,抬起手悄悄叩了两声乌黑掉渣的小木门,不一会,门从里边吱嘎的开了个缝儿,一个精瘦黑黄的脸从门缝儿处探了出来。木云不等他反应,两指夹着一根细银针缓慢往那人太阳穴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