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大哥。”我们的油焖大虾还没上来,我放了一马的阿谁超子反倒是先找来了。只见他伸手对我和灯草一指,冲身边那位左青龙右白虎,双筒猎枪在腰间的大汉说道。
“谁特么裤裆没夹紧,把你给暴露来了?”灯草端起茶杯,嘲笑了一声看着牵狗那货说道。这句话,是他偶尔一次在西湖瞥见俩旅客在那边拌嘴听到的。今后以后,凡是和人不对于了,就爱说这句。
“哎哎,你们账还没付呢!”本就屈指可数的几个门客见状,放下筷子就往门外走去。他们内心确切有些怕,不过怕的不是那几个地痞,而是地痞手里牵着的那条狗。这家伙,那血盆大口的如果让它来上一口,能落着好儿么?见客人都跑掉了,卖力接待他们的办事员从速追了几步喊道。
“我们的菜,该上了吧?我们是来用饭的,不是来听狗吠的。”我挖了挖耳朵眼儿,看着阿谁小脸煞白的办事员说道。我晓得明天这顿饭是没法吃了,不过对于这类人渣,我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去惯着他。他爹他妈惯着他,我又不是他爹,没阿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