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淼淼?起床了,这小子,两杯黄汤下肚竟然烂醉如泥。此后出去别说是我茅六方的弟子,为师丢不起此人!”次日凌晨,我尚在熟睡当中。门外就传来了师父念叨的声音。每日凌晨跑步,诵经念咒。然后再打上一套不晓得名字的拳法,是我必修的课程。昨日酒醉,本日师父倒是例外让我多睡了半个小时。
“两个月啊?师父你这是筹办去哪?”这么些年来,师父还是第一次分开我这么久。能够说在这个天下上,除了生我的父母,就是养我教我的师父和我最亲了。听得他白叟家要出去这么久,我内心顿时有些不舍起来。
“府君,府君我们错了。你白叟家大人大量,就饶过我等这一遭吧!”大枷一上身,两鬼立时就感遭到了短长。或者说,大枷没上身的时候,他们就晓得短长。这东西以往他们没少给那些新鬼们用,枷一上身,任你通天道行也只要卑躬屈膝。此枷名为“锁魂枷”,一旦上身,就将你法力尽数弹压。现在两鬼,身上的法力就连那些新鬼都不如了。
“不过,我观此子五行缺一,恐怕此生诸多磨难,可贵一帆风顺啊。”崔府君细观了我的面相很久,方才感喟道。
“师父要出远门?干甚么去?带上我一起去呗,见见世面也好!”我咬了一口油条,端起小碗喝了一口豆腐脑,比阿吉着嘴说道。
“六方兄气度之豁达,常令我辈汗颜啊。来,你我三人,共饮此杯!”崔钰端起酒樽,对师父另有我表示了一下,抬头干了杯中美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