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在这里又成为红苕。在粮食不敷吃的时候,这个东西常常被村民们拿来当饭吃。我爸说在他小的时候,兄弟姐妹们一人一碗红薯,配着红薯藤吃。时候久了,个个都挺着一个大肚子,那是吃红薯长的薯膘。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如许。
“我送三爷爷上山?您看打趣吧?您不会去给三爷爷当孝子吧老爸。”老爸的这个设法让我有些挠头。如果老爸想以孝子的身份送三爷爷上山,那这回的丧事钱,可都全归他出了。
当晚我喝多了,平生第一次喝这么醉。然后第二天起床以后,和老爸一起挨了老妈一通数落。
“老妈,丢洗衣机里吧。我们取钱去!”为了停歇老妈的肝火,我只要找出这个借口来转移她的视野了。
“先生您好!”排闼出来,一个穿戴职业装前凸后翘的客户经理就冲着我们一鞠躬,嘴里甜得发腻的打起了号召。
走到村口,我们就闻声了一片哭声。这是村庄里的乡亲们在那哭丧,这是一种规矩,也只是一种规矩。顺着那阵嚎啕声,我们加快了进步的脚步。
不过厥后环境要好一些了,红薯被一些厂子收买,做成了薯粉卖!村民手里这才有了一点余钱,糊口也渐渐的获得了一些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