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眼蛤蟆,给你家道爷滚蛋。”我提起梯云纵,脚下连点着向冻库改装成的手术室里冲畴昔。在颠末眼镜男身边的时候,冲他肋部给了一肘同时大喝道。
我脚下连蹬了几下,双手往地上一撑顺势站了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双手连弹刹时打出了3道役雷符。比及那3道役雷符打着旋儿靠近了白大褂以后,我双手掐指结了一道指模,嘴里轻喝了一个吒字,齐齐将役雷符引爆。一阵刺眼的雷弧闪过以后,再看阿谁白大褂,已经瘫倒在地抽搐不止了。
遗像左下方,有一道侧门。门后就是通往焚化间的通道,常常死者的亲人在这里做完最后一次道别过后,死者的尸体就会通过这道侧门被推往焚化间,然后推动焚化炉里化为一堆飞灰。
穿过遗像下方那道小门,我踏上了大理石铺就的过道。过道绝顶就是焚化间,除此以外就剩下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了。我蹲下身子,微侧着头看向面前的那条大理石通道。上面布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没有足迹残留在上面。我又伸手在楼梯的扶手上摸了一把,手上没有感染上甚么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