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襄儿胸脯起伏,深深吸了口气:“我现在不揍你,只是因为你于赵国有恩,若你再言语挑衅,我现在就下床打得你连你师妹都认不出。”
宁悠长道:“那应当叫……师尊?”
陆嫁嫁听闻动静,展开了眼,揉了揉本身眉眼,稍稍复苏后,端去了一碗尚温的汤药。
陆嫁嫁面露异色:“当然如此,为何……我看你仿佛不太情愿?”
赵襄儿点头道:“本来真是接收了你师父的灵力?那你这吸灵的正道工夫,又是从哪学的?”
宁悠长沉默思考着。
陆嫁嫁踌躇半晌,还是道:“宗主入环瀑山一甲子,六十年前便已紫庭顶峰,现在还是。”
宁悠长道:“我们先随陆女人回山便是。”
宁悠长安静而当真地回击道:“知书不达理,枉读圣贤书。”
赵襄儿嘴角微扬又很快压了下去,道:“那看来宁道长修心养性的工夫非常到家呀。”
比及宁小龄真正醒来时,她发明怀中抱着一颗枕头。
宁悠长回应道:“这并不抵触,第一次见到殿下时只觉得是个大师闺秀,厥后一见真容,我可差点被吓破胆了。”
宁悠长望向陆嫁嫁,道:“师妹没事吧?”
宁悠长问:“不知诸位峰主都是甚么境地?”
雨下整夜,一向到天光拂晓,势才渐收。
赵襄儿不悦道:“还不是你瞎猫碰上死耗子,随口蒙对了一个‘不’字,让我想岔了。”
宁悠长看了一眼内里那场初停的雨,道:“世上再好的灵丹灵药也砸不出一个紫庭境,修道一事毕竟是难假外物的。”
问的天然是宁悠长。
皇城的夕色凉薄又暖和着,夜幕落下之前,馨宁的傍晚里,赵国的都城翻去了一个篇章。
赵襄儿问:“你明显资质平平,但先前你修为并不差,那些灵力,到底从何而来?”
宁悠长见好就收,没有再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