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巴哥羽毛一振,明显也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开口道:“奉告丘离,打算稳定……奉告丘离,打算稳定……”
丘离在本来巫主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不再去理睬那头聒噪的巴哥。
……
宁悠长与宋侧小声地扳谈了一番,几句闲话以后,他们便来到了皇宫以外。
宁悠长道:“本日赴完宴,便会跟着师妹分开皇城,去寻份仙缘。”
殿门外,一个头戴幂篱,白纱垂幕的姿影如轻风拂云般飘飘走入殿中,女子剑裳如雪,腰配古剑,绝世的容颜隔着婆娑白纱只可模糊一瞥,而那窈窕柔妙的身影更似纤月入夜,幻美出尘。
宋侧心想他们的师父也算是为了皇城而死,两个弟子既然劫后余生,那去生辰宴上凑个数也没甚么。
他脚步迟缓,因为迟缓能够显得自傲而慎重。
“开宴。”少女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殿下让你去赴生辰宴。”来使来也仓促去也仓促,语气冷酷。
一刻钟后,不死林中又有来使。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对少幼年女,若不是他们皆生得都雅,又跟在宋侧身后,恐怕会显得有些刺目。
陆嫁嫁莞尔一笑,还了个剑礼,在最火线的另一张案台上落座。
想着这些,他要走出长香殿去看看,却被侍卫无情地拦在了门外。
现在宋侧在皇宫中声望极高,皇宫之变中他扮演的便是那枚最首要的棋子,本日生辰宴上,他坐的位置也是极高的。
大殿外的不远处,宁小龄正搀扶着宁悠长一同向着皇宫走去。
才十六岁啊,这般可骇……
陆嫁嫁走出轿中,晨风掠起,青丝拂动,剑裳如云漫卷。
他本来觉得那对师兄妹早已丧命,倒是没想到竟还活着,不过这少年看起来,仿佛也受了不轻的伤。
而那小女人则要拘束很多,她似很怕生,抓着师兄的衣袖,一向往他师兄那边靠着,恨不得钻他师兄怀里普通。
宁悠长笑了笑,打趣道:“这不惹了一身伤,早晓得就该听宋大人的话,早早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