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等了,”一个小狗精对中间的火伴说道,“依我平常的经历,咋们头一碰到这死仇家,每次都要耗上三四个时候,还说要去斐城援助,比及了斐城,黄瓜菜都凉了。”
“这……”阿萧绕动手指,假装一副很踌躇的模样,像是下了好大决计才说道,“禀狗妖长,我不敢坦白,这令牌实际上是从狐狸身上偷的。”
“你……”本来气的牙痒痒的狗头仿佛想到甚么,俄然换了一张副笑容,笑的狐狸心中没底。
“小鬼,又要教唆诽谤!”在城门口,多狐就吃了一次阿萧教唆诽谤的苦头。现在阿萧故伎重施,多狐更是火上添火。
“当时我怕说出来,您不信。堂堂一个副妖长被一个小孩把令牌偷了,传出去怕是不消在妖道上混了。”阿萧答道。
“小孩,说说,令牌从哪捡的?”狗头斜着眼问道。狗头的声音很大,较着是想给多狐出丑。
“小混蛋,你找死!”阿萧的两句话,把多狐气疯了,欲杀之而后快。多狐掌成刀状,奔向阿萧。未及阿萧反应,多狐已站在面前挥手劈了下来。
阿萧转头看了看狗头,又转归去看了看多狐,这两个妖精相互瞪视着,目光在空中擦出来火花。
狗头剔剔牙,说道,“这孩子不错,我要了。”
多狐咳了咳嗓子,像是无认识的把衣服中的一颗牙齿挂件拿了出来,放在核心胸口,手一甩,拿出一条丝巾,擦了擦,然后如同胜利者普通昂扬着头。
狗头冷哼一声,“十里外我就闻到骚气冲天,我当是谁,现在终究找到祸首祸首了,俗话说,妖不要脸,天下无敌,此话不假。”
“头和这狐狸有这么大仇?”狗精火伴问道。
念及此,多狐板着脸,“你猜到是我丢的,不消装模作样。对,没错,你手中的令牌就是我丢的,如何着,你能贪污不成,还我!”
狗头坏笑着,他就喜好看狐狸精气恼的模样。
“唉,等等,多副妖长,一个月不见,可否借我你的副妖长令牌瞧瞧,我怕此时你已经是妖长了,只是假装副妖长的模样,用心看我出丑。”狗头调戏道。
阿萧咬了口口水,还好狗头反应快,要不非被狐狸精一掌劈成两半。阿萧是头一次见到多狐脱手,那非人的力量刻在脑海中,即便晓得安然了,他的心脏还是“砰砰砰”的跳个不断。
“野狗?”阿萧奇特了,他何时改名成野狗了。
多狐一步一步向前走,狗头绕过阿萧径直迎了上去,直到胸贴着胸,两妖才停了下来。
看到令牌,多狐才重视到狗头身后的阿萧,心中大急,落到谁手里不好,恰好落到这只臭狗手中,大要去假装毫不在乎,咽了口口水说道,“不就是副妖长令牌吗,拿过来,我看看。”
“哼,要打就打,谁怕谁。前次单挑不是你吃了满口大蒜,害得我喘不上气,凭你三角猫的工夫,能伤的了我?”狗头握着拳头道。
狗头不会让多狐等闲地把令牌拿归去,向后蹦了三下,每一下都有三米远,直接蹦回到五个狗精的前面。
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着他要的阿谁机会。
“黑毛,死野狗,给我滚蛋,我要宰了这小子。”多狐眼喷肝火。
“多大副队长,你瞧瞧,这是甚么?”狗头把副妖长令牌拿了出来。
“哦?”这一句话倒是引发狗头的兴趣,他只想要阿萧说出在哪捡的,没想阿萧竟说出令牌是他偷的,被一个小孩偷令牌,可比掉了令牌更丢面子。
多狐一个回身,从着另一个方向挥手朝阿萧劈去,狗头见状,回击把猫在他身后的阿萧提到头顶,躲过一击。
狐精掏掏耳朵,把耳屎一弹,“好说,我用圈套了吗?没有。我请帮手阴你了?没有。愿打伏输,输了就输了,死不要脸的不承认,你真的是够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