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多很多,此中一件事是让我最纠结的,如果我穿越到畴昔把小贱人杀了,然后悄悄把尸身埋了,不让任何人晓得,那等我再穿越返来的时候,我影象中还会不会记得小贱人就是我杀的?还是说我影象里只会记得小贱人消逝了,并不记得她被殛毙?
固然我能够肯定梦中的场景就是这个处所,但我始终却想不起,我埋藏的是甚么东西,我只记得在梦里,我把东西埋藏在了这颗大树旁。
我平时加班加点累成狗,她倒好,带着野男人兜风,还玩车震。这七年时候里,我到底被她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她到底还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
我更冲动了,恨不得能从电话里钻出来和那徒弟面劈面交换。
没多久,出租车开到了阿谁偏僻的公园。
我现在几近能够肯定,我之前瞥见小贱人车震的事,不是幻觉,也不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而是我真的穿越了!
出租车徒弟想了一会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直点头,一只手还不断的拍着方向盘,说是有这么一回事,你不说的话,我都没甚么印象了。我还记得仿佛是那小伙子的女友出轨吧。
我走到那车震的位置,吐了一口唾液,骂了句脏话。
我想起了之前的画面,我俄然有了一个很大、很荒唐的猜想,莫非刚才呈现的画面,并不是我畴前经历的,而是我穿越了?我从2013年穿越到了2009年?而那陌生号码恰是阿谁出租车司机的?我清楚的记得,我确切是留了出租车司机的电话,我惊骇记错了,以是还拨通了。
随后,我走进了公园,内里阴阴沉森,除了我以外,再无别人。
出租车有些惊奇,说小伙子,你该不会就是……
我不由头皮发麻,这也太邪乎了吧!
出租车徒弟笑了笑,说哎哟,这真是缘分呐,过了这么多年,我们又见面了。
我让出租车徒弟先走,等会我要归去了再打他电话,让他来接我。出租车徒弟承诺了。
我再细心回想了一番,没错,就是这儿,就是这颗大树,就是这片崖壁。
固然之前目睹了小贱人车震事件,但当时的气候毕竟晚了,底子就看不清这儿到底是甚么样儿,以是现在我看着这处所还是比较陌生,不过我倒是能肯定小贱人车震时的大抵位置。
我忍不住心中的猎奇心,朝着那颗大树的位置走了去。四周看了看,完整看不出甚么端倪。
这公园很大,这些树木一看就不是野生培植的,是原生态的。
我随便按了几个数字拨通,然后又挂掉,一看通话记录的时候,普通的啊!
我看着那陌生的电话号码,然后拨打了畴昔,还真打通了,没一会儿,电话来就传来了一声“喂!”
我还揣摩着,我穿越到畴昔以后,会不会有别的一个我的存在?如果有的话,我该如何做?如果没有的话,我又该如何做?
出租车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啊了一声。
我说嗯,我就是当年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