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却早已经倒在了求道的路上。
“大师此言差矣，大师助我入道，可算是我的教员了，此等恩典，又岂是一个谢字能回报的。”
度能渐渐将清净菩提珠中的东西奉告陈离，却让陈离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见此，陈离也没有再多说，他虽是至心认度能为师，不过分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过分固执。
不说来自古珠的不测收成，就是陈离本身，也获得了必然的进步。
度能明显也有所心动的，不过想到本身的环境，还是回绝了陈离。
要晓得，最开端的他，来兰若寺，是想从燕赤霞手中学得道诀的。
能带他两次穿越，这颗珠子必定不是普通的东西，绝对是有大来源。
“施主入定好久，想来有所收成。”
“教员……”
陈离点了点头。
在古珠灵光模糊收回，只覆盖在神魂之上的时候，他就尝试着应用神魂力量去摸索过，可惜的是，期近将触及古珠的时候。
而此时他的识海，较之入定之前，已经有了极大的窜改。
让陈离为金刚寺持续传承，也只是一些执念罢了，对于现在的一幕，他也没筹办。
当然，他固然回绝，但从他对陈离的称呼，本身自称来讲，态度已然是有了窜改的。
陈离闻言一愣，不知度能的意义。
“弟子明白，定不敢懒惰。”
在他看来，这并没有太多的需求。
……
当然，提及收成，陈离明显对古珠更加正视。
陈离闻言一愣，听明白度能所问以后，才忙回道：“这还多亏了大师的帮忙，小子勉强能做到凝神了。”
对度能说一句“谢”，毫不为过。
对于度能的循循疏导，陈离天然记在内心，何况这些事理，他本身也明白，也会警戒。
顿了好一会儿，度能才叹了口气，道：“你有此心，我心甚慰，不过我现在不过一缕残魂，这为师之事，故意便好，无需固执。”
“这清净菩提珠中，有金刚寺底子传承《金刚经》，还留有我本尊的两道法力，每道法力，能够阐扬本尊尽力一击，待你渐能运使神魂之力后，可在此中获得传承，完成我的心愿，亦可借助那两道法力，用之防卫。”
能够瞥见的是，陈离的神魂雾气，较之之前，已经凝实了很多，并且，雾气中的杂质，仿佛也少了很多。
“如此便好，不过修行之事，暴躁不得，万事也不成过分，须知“月满则亏”的事理。”
“公然是自作孽，不成活啊！”
只好坐了归去。
浩大的识海中，一颗青蒙蒙的古珠高悬中空，无尽灵光从古珠垂涤而下，覆盖在一团神魂雾气之上，构成了一副奇景。
能在树妖的老巢碰到度能，是他没有想到过的。
度能明显是没有想到过陈离会这么做的，他现在不过一缕残魂，也不会有收弟子的设法。
……
他的身形仿佛变得虚幻了很多，神情看上去有些怠倦。
话没说完，却见度能摇了点头，表示本身无碍，而后，出声道：
看到识海窜改的陈离，没有过分纠结于此，转而看向了带给本身帮忙的度能。
而度能引领他走入修行的门路，更是他未曾想到过的事情。
固然度能没有让他拜师，但现在，陈离内心还是感受五味杂陈。
想清楚这个事理，陈离没有再理睬珠子的窜改，用心凝神观想起来。
此二者都不离“道”这一字，可见，度能对修行大道的追随。
“大师，你的身材……”
度能闻言，微微点头，看上去仿佛有些欣喜，不过随即又像是想到了甚么，摇了点头，叹道：“提及来，贫僧自入道以后，也曾收过弟子，不过这好久光阴畴昔了，只怕内里也早已物是人非，不知他们，又是否成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