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声响彻六合,南匈奴大营闻声而动。
众将领闻言错愕,但还是很快叮咛了下去。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就有将士抬上来一方刷着玄色桐油,沉重而又丰富的实木棺椁。
众将领神情冲动,有惭愧,更有打动。
等高顺等人回过神来,李昊已经落在了城下。
“太好了,吕相来救我们了。”
魏续低下头,低声道:“留下断后的两万将士全军淹没,成廉将军也未曾幸免。现在成廉将军与诸位将领的尸身,都被挂在匈奴人的营帐中示众。”
而在匈奴人的大营前,立着数根足有十几米高的树桩。
他阴沉道:“大兄昏倒多久了?”
“呜呜。”
高顺走上前,冲动道:“吕相,您。”
紫府为修行者的本源地点,即便是非常藐小的毁伤,都能够让人致命。
刹时有四五位将领单膝跪地,面庞果断地高喝道。
世人闻言大惊,纷繁错愕地看向李昊。
李昊立在寝室的床头,看着床上面无赤色,昏倒不醒的吕布,神采非常丢脸。
李昊走上城墙,周边将士纷繁冲动地单膝跪地。
“甚么,吕相这是做甚么?”
“哎,吕相太鲁莽了,对方但是有法相境地的大能。吕相固然修为不凡,但一小我,这。”
匈奴人的大营间隔太原城并不算远,最多只要不到一千米的间隔,明显对方已经将城中的汉军当作了戳手可得的猎物。
不到七万儿郎!
李昊肩抗棺椁,果断地走向了南匈奴的大营。
李昊轻抚着棺椁,沉声道:“我汉家儿郎,不当暴尸荒漠,身故为贼寇戏虐。”
高顺的神采刹时阴沉下来,气愤中带着惭愧,低头道:“还是吕相亲身去看看吧。”
他脚步迟缓而又沉重,向着南匈奴人的大营而去。
数以万记的兵马从大营的各个角落调集,数之不尽的马队疾行而来,马蹄声震惊的大地瑟瑟颤栗。
“吕相,您必然要为将军报仇啊。”
城外有漠北各部落的将士数十万,远远超越了汉军的兵力。更别说对方另有一名奥秘强者,底子不是他们能够对抗。
“吕相!”
高顺等人对视一眼,随后惭愧地低下了头,谨慎道:“另有不到七万儿郎。”
落日西下,残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