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石质地的庞大王座之上,安坐着一名身着神殿军团礼服的矮壮男人,他的礼服之上固然没有任何军衔标识,但是晓得的人都能看出,这就是神殿军团的军团长――金南伯――宁近城。
站在战舰之前的那人不动声色,虚空恭立:“事发俄然,战局腐败,我此来劝止金南伯的去处,也是迫不得己,还瞥包涵。”
虚空那被称作“质侯”的魁伟男人再次行了一礼告罪,然后这才朝着巨型战舰最高处的那座殿堂飞去,直入此中。
恢弘宏伟的殿堂中,只要一张王座,王座的背景是一轮皓月,温和的银辉洒在王座之上,让人忍不住心生蒲伏膜拜之念。
质侯林若离眼中寒芒一闪,沉默一阵后才又规复安静,仿若云淡风轻道:“当年之事,谁是谁非,此时再提无益,我们还是说一说沉寂陵寝的事情吧。”
林若离摇了点头,说道:“我们的谍报没有题目,关头应当在于闾要离传来的那第一个讯息,和沉寂陵寝产生的异变有关。”
宁近城不屑一笑:“两个军团的兵力只做戍守?”
宁近城冷哼一声,没再持续议论旧事,只是微眯眼睛收敛眼中的冷意,只待聆听林若离的高论。
“获咎!”
宁近城神采一沉,嘲笑道:“不敢?林若离,你有甚么不敢的?当年若不是你,古曼和怎会死在万载冰河?你不会早已将我们那位好兄弟给忘了吧?”
林若离沉吟一下,才又说:“沉寂陵寝现世不敷两百年,此中仍有界域压抑,未曾通盘翻开,本来军部的打算,是派入两个军团的兵力,谨守传送点,不求开辟,但求安身。”
那人身形虽魁伟,但是在虚空中却如灰尘米粒,面对那浩大而来的巨型战舰,不说直接撞击在他身上,凡是战舰上的能量掠过他的身材,恐怕都会如同战车碾压在一只蚂蚁身上,寥完工泥。
他身上的肌肉如同用石块雕镂普通,表面锋利,块垒清楚。他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似慵懒怠倦,但是眼中精光闪动,内里仿佛藏着一个电闪雷鸣的天下,吸慑民气。
质侯微微欠身:“不敢。”
宁近城朝那军部来人打量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多时不见,质侯风采还是,你爵位比本座高,年纪比本座大,就不要对本座如此施礼了,传出去还不让那些御使将本座活活参死啊?”